何青山无奈,又返回窦胜利家中。
窦胜利板着脸:“小何,我还以为你真的送小点心!这些东西,带走吧!”
何青山意识到,窦胜利并不是清官,而是嫌钱少了。
十万元,可是他近一年的工资啊。
怎么办?
李恨水不会帮他,窦胜利如果还不帮他,大概率要被免职了。
“窦县长,这些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说心里话,县里因为燃气爆炸撤我的职,处分过重,我心里有不同想法——”
窦胜利摆摆手,示意何青山不要反复说这些。
“小何,将包带走,我晚上还要加班。”窦胜利下逐客令。
何青山急中生智,想到了妻子覃娥。
现在,也只有覃娥可以救他了。
于是,何青山说:“窦县长,我让爱人过来一趟,让她向你汇报思想工作。”
窦胜利一听,来了精神:“是今晚吗?”
何青山忐忑不安地说:“我先回去问问她,如果时间允许,就今晚。”
窦胜利亲昵地拍了拍何青山的肩膀:“小何,担任副科已有几年了吧?”
何青山受宠若惊,连声说:“是的,是的,有几年了。”
窦胜利意味深长地说:“够得上提拔正科的最低任职年限要求了。”
何青山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迫不及待地说:“窦县长,请您多多关照,我希望在更高的平台上为人民服务,也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窦胜利哈哈大笑:“这个嘛,可以有。”
何青山当即表忠心:“窦县长,以后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你让我咬谁就咬谁,让我干啥就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