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正因为对方这近乎跟催眠本子一样的魅力,在对那些难以交涉的外域世界的时候,冯奋往往都是第一外务沟通人,同样的,后世签订的数百本结婚证跟专门制作了大数据储存库的婚姻数据也成了某人的特色。
属于是,九州背书,给开后宫的第一人了!
而作为能跟魅魔相提并论的角色,熊湘的离谱程度也完全不输前者。
他就跟古早武侠里的那些主角一样,好似一个惹祸的磁铁,不论走到哪里都能引起无数的乱子。
举个简单的例子,原本只是铲除乡土邪祠,亦或是山中精怪的基础任务,可一旦队伍里带上这玩意儿,乡土邪祠分分钟演变成霍霍九州的白莲教,又或者是起义的黄巢主力,当然碰到某某大神封印的知名妖魔也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扭伤脚裸摇身一变脑死亡,就是这货的真实写照。
但都说是主角了,闯下弥天大祸自然而然的情况下,那大难不死得授奇遇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吧?
跳下山崖的天材地宝,死牢里的绝世秘籍,功力全失的天下第一凡此种种,不胜枚举。
如今,在后世九州的入本大军才只进入了三分之二的情况下,一日游被踢出来之后,怀里抱着个沉睡的人参娃娃那也是合情合理咯?
“说实话,我也没注意到这小.老东西是怎么藏到我衣服里面的,当时光顾着辟火了,结果火也没避开,被踢出副本之后还当着百万人的面丢尽了脸面,这玩意儿能说是收获,但它要发疯起来,咱们也没人能治得了它!”
“副本情况?副本祁叔,你没进去不知道,我甚至都怀疑这是那啥给九州年青一代挖的一个坑。不是,哪儿有洞天福地是以蛮荒传说当背景剧情的啊?别说我们了,就算其他九州位面的三山正统,呵,甚至他们祖师亲自上阵在那里面都得趴着,盘着!”
“数千公里,一瞬间不留活口,一般的仙神传说也搞不出这么浩大的场面来”
闻言,祁汪原本落在熊湘胸前的目光陡然间转到了对方的脸上:“上古传说?女娲补天?大羿射日?不周山,还是涿鹿之战?亦或是”
“别猜了,史书上没记载的。”
“是咱家那位的封王之战!我给您胆子,但您敢想象三皇五帝其实总共是九个吗?”
一话既出,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祁汪也难得的陷入了沉默。
此时此刻,他跟当初初入副本的熊湘在心境上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疑问凭空的多了几个。
封王?人王?少尤封人王了,还是跟那几位并列的?
或许作为正在逐渐接受老祖宗们威武雄风的后世没办法在直观的层面上理解人王,还是上古人王的概念,但祁汪会等量代换,能跟九州人族的几位血脉根源并列在一起,哪怕只是名声层面的并列,也格外魔幻。
现在,有了熊湘他们这些玩家的存在,以及一些情报层面上的佐证,知情者已经大概能猜出,张珂不是什么轮回转世,自其他九州世界觉醒而来的老怪物,而是切切实实的后世人族。
然而,作为纯正的九州人,第一个被虚空游戏选中的后世玩家,单以对方第一次展露异常的数据来看,对方以百岁的幼龄,直冲人王的宝座。
可哪怕条件放宽一些,用迫害妄想症跟当初流行的一些话本思维荼毒的方式来进行解释,在被选中的初期,张珂小心翼翼并没有彰显出任何的异常,用这个说法,时间的标尺也只能勉强前移十多年。
是,玩家们在进行副本活动时,副本内时间流速跟本土世界流速之间存在明显的差距,双方世界等级差距越大,规则体系差异越大,这种差别就越明显。
可哪怕是在这个数字上乘以十,千年的计数也难以让人接受。
孙悟空天才吧?
女娲残留的补天石,有菩提作师傅,神佛两道的选定,虽有坎坷,但最终也证了佛陀之位,虽然斗战胜佛更像是个打手的称谓,但能得到这个名号就足以证明,在灵山的体系中,对方至少是明面上最能打的。
而它,从诞生到改生死簿用的是342年;到天庭当弼马温一共半月,算是十五年;再从看蟠桃园到搅了蟠桃会,偷吃仙丹下界以它自己的原话是百五十年,七七四十九天的炼丹炉,以及天兵天将各类仙神的大乱斗也得有个几年的岁月。
如此,已是五百五六十年,再加上五百年的花果山跟十多年的西行路,一千一百年,证佛陀果位。
虽说在后世,关于齐天大圣,各种阴谋论跟傀儡论的说法喧嚣尘上,但就事论事,以千年的坎坷,一世的艰难,从一个山野猢狲一跃成了灵山一系的红花双棍,真是天命之子的待遇了!
如果按照灵气复苏之前,灵山一系尚未衰败之前。
仅从身份地位出发,战斗圣佛即便挤不进九州神话体系的前一百名,但也一定在前三百名之列,甚至绝不会落在靠后的位置上。
而同样具备飞速崛起经历的还有那位灌江口二郎,但从宝莲灯的角度来讲,司法天神的二郎起码要有一千三到一千六百年左右的成长期;而论封神榜,以商朝的存亡时间,起码也在七八百年之上。
一个灵山一系的红花双棍,一个天庭方面的第一打手。
虽然两位都只是明面上的,但千年的岁月足可以证明他们的潜力,比他们强的那些哪个不是万年起步,百万年也不封顶老怪物。
就这,这两位在后世的认知中也被捧上了天,作为年轻一代记录式的人物。
至于哪吒?
短是短,可一个莲花化身拔高了实力,封死了上限,让他无法被列入参考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