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吗？”她用一只手遮着嘴，小声问：“那个人的手！”

王小明点点头，把之前看到的老师的腿部问题和她说了一下，两人不由得都觉得周身有些冷。

薇薇尔探了探身子看了下其他学生，他们的手脚都是正常的。

“先吃饭吧，还得回宿舍。”王小明道，“不知道宿舍的门禁时间，我们不要拖太久。”

“嗯。”薇薇尔点点头，把心神收回来。

俩人各吃了一口饭，系统的倒计时提示就又冒出来了，于是他们在食堂里待了十分钟的时间，期间三楼的学生越来越少，一直到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个和食堂人员。

窗口里时不时传出来乒铃乓啷的声音，像是不锈钢碗碟互相碰撞发出的。

“还有人不？”突然，窗口里有阿姨喊了一声，是刚刚点餐口的那个。

薇薇尔和王小明对视一眼，不知道该不该出声回应，最后还是保持了沉默。

“好像没人了！”没听到回应，于是有别的窗口的员工喊了一声回答她。

“那赶紧收拾东西，你，去洗个布擦桌子。”阿姨中气十足，声音也很有贯穿力，还是明显的命令式语气。

被她命令的人倒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只不过薇薇尔他们很快听到了流水声，显然是已经在洗布了。

正好这个时候他们的任务倒计时彻底结束。

按照正常来讲，学生用完餐，是要把餐盘放到回收的框里的，但显然，他们现在不适合发出响声，于是两人将餐盘留在了桌上，猫着腰朝食堂门的方向溜。

阿姨阿叔们大多低着头在打扫窗口，很少抬头看出来，所以只要他们把握好时机，脚步够快就能够溜走。

食堂里隔两排桌子会有一条柱子挡着，他们像是特务似的躲藏。

“小心！”王小明正要接着走，薇薇尔忙伸出手去拉住他，因为她看见有人从窗口最左边的门开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