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昆岂能给他还击的机会,只见她一个高起踹正中邓家卫的胸腹之上,石玉昆只用了五成力,犹是这样,那邓家卫一时之间五脏六腑似乎被震碎了,他完全进入了窒息状态而无法呼吸,那生不如死的痛苦感让他匍匐在地上进入了痉挛状态。
经过了长时间的缓解,郑家卫终于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他的脸色由苍白逐渐变得正常起来,最后在嗤嗤怪笑中痛斥着石玉昆:“小妮子,你当真我是个软柿子吗?”说完,邓家卫一个跃起,又一次挥拳扑向石玉昆,他相信,自己区区一个五尺高的汉子无论如何是可以将面前的这个小妮子揉捏于掌心的。
可是在一交手时,邓家卫才发现,自己的实力与石玉昆相比简直就是相形见绌,他的每一出招,都完全受制于石玉昆。而且小姑娘犹如宝剑锋芒,锐不可当。
邓家卫一个大男人从出生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无能,多么的力不能支,在一个小姑娘的压制下,他招招被对方打的是溃不成军,不一刻,他的脸上,鼻子上以及全身各处都留下了被痛击的红肿和伤痕,直到又一次地被石玉昆打翻于地,邓家卫才感知到了自己的穷途末路。
在经过一番较量后,石玉昆的威力让甲板上亲眼目睹的五个匪徒是栗栗危惧,不敢直视,因为邓家卫的脸上和鼻子上全是裂开的的血口子,那被打的乌眼青的邓家卫的下场更是让他们恐慌万状。
“怎么样?”石玉昆低头俯视着郑家卫:“是你开船送我们大家一起远离这危险之地呢?还是你要死在这里由孙涛开船送我们出去?”
“你休想,你以为我会听你一个小姑娘的指派吗?”由于郑家卫被折磨的身心疲惫,他的声音犹如斗败的公鸡般嘶哑而激愤:“小妮子,就是死了,我也不会让你们走出这片区域的!”
“是吗!看来我该改变一下策略了,那我们就来赌一赌!”
石玉昆俨然一个谋略家,她胸有定见地拿枪抵在了邓家卫的大阳穴上,然后吩咐戚老汉把邓家卫的四肢重新捆绑了起来,之后对着前方瑟瑟发抖的孙涛道:“你和他,我只留一个人的性命,条件是活下来的这个人必须开船送我们大家出去!”
“那要是我们两个都不答应呢?”刘涛仍存有侥幸心理,他不甘地瞪视着石玉昆道。
“这由不得你们,不过如果你们执意而行,那我只有一个一个地把你们枪毙了,反正你们全是些十恶不赦,心狠手辣之人。不过,凭戚伯伯的航海经验,如果我们两个驾着渔船离开这里,也是有可能的。说,是你死还是他死?”石玉昆望着孙涛不留余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