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刑向东躁狂得向里屋不可抗拒地喊叫着:“晓阳,我们回家!”
看到激愤的刑向东,张梅只好放弃了自己的劝告,对于这个邪佞的表弟,她已经没有什么招数可使了。
就在刑向东又一次喊叫着迟迟未有露面的刑晓阳时,张梅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轻声告诫着刑向东道:“向东,最近那个人十分嚣张,他扬言要对我们斩尽杀绝,所以你出外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与他们正面交锋。”
张梅的告诫,使得刑向东眉头一挑,他愤然道:“我知道,你大可放心!”
漆黑的夜,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刑晓阳慢吞吞地跟随着自己的父亲刑向东,有些心不在焉。
“爸爸,我想在姑姑家住!”背着书包的晓阳在刑向东身后小声嘟囔着。
刑向东停下脚步返身怒斥着儿子:“不行,你想气死我?”。
看到晓阳低下了头,不再与自己对抗,刑向东又举步向前走去。
“爸爸,以后不要再搞迷信了,真的不好。”刑晓阳嚅嚅的声音又适时从身后响起,刑向东彻底震怒了,就连自己的儿子都开始反对他了,他感到了极大的挫败感,在恼羞成怒中回身怒斥着邢晓阳:“你懂什么,小小年纪就被别人愚弄了!”
对于父亲的愚昧无知,刑晓阳早就看不惯了,于是他提高了声音大胆的道:“我已经十七岁了,是非曲直我还是分得清的。”
“好你个兔崽子,你翅膀硬了,都不听我的话了!”刑向东圆睁双目狂暴地理论着:“别以为我是骗你的,你祖爷爷曾对我说,他亲眼见到了一位从天而降的神人,在青天白日之下召唤着大雨熄灭了一场大火,而且他手一挥能从空鱼缸中掏出鱼来,手一探能使水变成冰,再一挥手能移山挪海,最后在火上坐化升天。”
“爸爸,那不是神灵。”刑晓阳依然不惧自己爸爸的嚣张气焰:“书上说,那是杂技中的一种幻术,也就是现在的魔术。它根本就不存在,是虚无缥缈的,如海市蜃楼一般。”
看到儿子的冷硬顽固,刑向东咬牙切齿道:“你个不成器的小犊子,我迟早会证明给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