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你们怎么这么狠心,怎么双双离我而去了,难道不管你们的儿子了吗?”鲁国栋饮泣着,胸口憋闷地喘不过气来,他睁开眼睛望着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痛苦地道:“爸爸,我该怎么办?我现在又来到了雄鹰野练时的场地,而且是在深夜里我独自一人。”
就这样,鲁国栋时而呼唤着爸爸妈妈,时而想一想眼前的困境,在忐忑不安和惶乱不堪中捱到了天明。
常言道,好晚上不如赖白天,天光大亮时,搜索队员们终于搜索到了鲁国栋曾经驻足的那片草丛。
“看,这里曾经有人躺过,而且还是新鲜的痕迹。”张国良在欣喜之余不忘把目光投向石玉昆,以博得她的宽心,随着大家的靠近,张国良蹲下身用手拔起一棵草道:“看,这棵草有被重物辗压过的草汁出现,而且新鲜的很,这说明曾有人在这休息过。”
“对,”郑天惠也观察着地上被压倒的一片草丛:“这就是一个人的身体压卧而成的痕迹。”
“郭叔叔,这里有线索!”柳国珍通知着前方三十米远处的郭敬斋。
“怎么回事?”郭敬斋快速跑了过来,当他看到地上被压倒的一片草地时,肯定地点了点头道:“看来这鲁国栋就在附近,好,现在天已大亮了,我们分组去找,在方圆三里内寻找,不管那组有了消息,发一枚红色照明弹就行。
接下来,郭敬斋把边防战士分成了五个组,又把刑晓阳和四虎将一一分配进每一组中,开始了全方位、不间断的搜寻。
当石玉昆立于那道“天堑通途”的石梁下时,她的心莫名地抽紧着,在潜意识的驱使下,她跑进了那十米宽的洞穴之中。
手电光随着石玉昆急切的脚步前移着,由于洞中十米宽的范围内都要观察到位,所以行进的速度不是很快,在走了大约二十分钟后,她终于发现了左前方有一团人形的物体蜷伏在地上。石玉昆加快脚步来到了这个物体面前,当她俯下身看清眼前之人时,口中不由地轻呼了一口气,长时间以来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她探手摸了摸鲁国栋的额头,烫手烫手的,她心中一惊,痛惜中眼睛蒙上了一层湿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