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抽出一只表,上弦,也放在耳朵边,仔细听了起来,一帮小孩子踮着脚凑上去,试图听到些什么。
长孙无垢:“竟然如此动听。”
小云瘪了一下嘴巴,说道:“师父做的机芯,柳大匠的手艺没长进。”
长孙无垢:“先生还会制这个,原以为钟表都是像外面那种,巨大无比呢。”
小云从怀里摸出一只表,戴在左手手腕上,对着长孙无垢比划了一下,说道:“师父练手做的。”滑动一下侧面,手表叮叮叮的响了起来,根本不用放在耳朵边,清脆的声音传入所有人耳朵里。
李世民:“竟然精美至此!”
小云:“恩,这些怀表挺贵的,喜欢的话,分一分。”
李世民:“不知道你手上这个价值几何?”
小云:“师父给灵姐做了个虎鲸吊坠,给小蝶做了鲨鱼吊坠,给我做了一只手表,我相信你根本碰不到这三样东西。还是珍惜机会,拿块怀表吧!小孩子手重,很容易损坏的。”
长孙无垢:“二郎,这是人家家传的东西,莫要强求。”
小主,
李世民慨叹了一声,接过长孙手里的生肖龙怀表,拿在手里把玩了起来。
小云:“不用如此丧气,这物什代表了师父对弟子们的期许,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你手里的怀表,我相信很长一段时间领先世界,绝对是第一等的东西,若不是沾了我的光,你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才能买到呢!”
李世民:“哦?是吗?这东西虽精致,难道工匠造不出来?”
小云:“你,哎,呵呵,你试试吧。”
李玉素:“云云,可以送我一只么?”
小云:“你属什么?”
李玉素:“兔。”
小云微微一笑,把握在手里的怀表递给李玉素。李玉素接过来,喜笑颜开,轻轻抚摸表面的纹饰,爱不释手。盒子上盖网兜里一页纸映入眼帘,抽出来一看,正是柳大林的手笔,这么多年了,写字还是歪歪扭扭,快速读了一遍,重新塞回网兜。
长孙无垢抽出来,读了一遍,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人家呕心沥血之作,让你贬的一钱不值。”
小云:“我算好的,当面还是很客气,师父非打即骂,在师父眼里,他们根本不入门,只会做些粗糙的东西。还好师父威望足,不然早就有人跳脚了。”
李泰:“匠人不过是末流,儒学才是大道!”
小云:“你懂什么儒学?论语都没吃透就学人家争皇位,天天在你爹面前耍小心眼子,你以为你爹看不明白还是你能装的很好?”
李泰:“哪有?”
小云:“行了,你那两招不用使了,有点什么事儿全写在脸上,你看你爹娘,哪个不比你心眼子多?还装什么?你爹不怕你争,怕你不争气,读书稀松平常,身子骨弱不禁风,你能成什么事儿?”
长孙无垢:“泰儿莫犟嘴了,虽然我不愿意承认,哎……”
李承乾:“我呢?我呢?”
小云:“你什么?你想听夸奖找你老师李纲去,我可不会夸人。”
李承乾:“孤是问孤有何短处,说出来改了就是。”
小云:“呵呵,不知道。”
李承乾:“说说嘛!说说嘛!说说嘛!”
小云:“你快乐吗?”
李承乾:“孤?!额……”
长孙无垢:“云云,为何五里坡的孩子与王孙贵族的子弟大不同,一个个眼睛放光?”
小云:“这事啊,我琢磨了很久,热水。”边上的侍女得了招呼赶紧去炉子上提水,给茶壶续上。继续说道:“我曾经以为师父只是贪玩,天天领着弟弟妹妹们东跑西颠,任由他们打闹,时常教给他们一些玩意儿,无论学什么只安排三分力,剩下的七分全用来玩,上午习武,下午习文,其他时候不是拉帮结派的刨土堆就是在泥坑里拱来拱去,时常看不出人样,师父严令父母不许管,任由他们胡闹,灵姐是我们这一届的大姐大,安弟是他们那一茬的大哥大,现在有苗头的是良舒,你见过的,很文静的小姑娘,也有大姐大的势头,我好奇的问了一下师父,为什么,为什么让他们像野兽一般闹呢?安安静静的在学堂里学习不好吗?你猜师父怎么说?”
长孙摇摇头,其他人也不解的看着小云。
小云:“师父说,孩童打架,通常不会死人,比大人有分寸的多,只要你服了,咱们就是好兄弟,所以七八十来岁的年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