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侃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之色,“此种情况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为何朕至今都未曾收到过有关此事的任何弹劾?当地负责监察事务的官员以及督抚使等一干人等全都是酒囊饭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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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李侃突如其来的雷霆之怒,邹泽心头猛地一颤,硬着头皮赶忙回答道:“回陛下,其实早在半年之前就已经陆续有此类行为发生了,或许那些地方官员觉得这些事情所产生的影响尚不算太大,故而一直未曾将其上报朝廷。”
“谁曾想就在数日前,那位被李嗣周强行霸占的女子性格刚烈不屈,选择以悬梁自尽这样极端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名女子的夫家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威望,因此这件事情才得以彻底败露,并逐渐传播开来。”
“混账东西!这才刚刚过上几年安稳日子,他们居然就敢如此嚣张跋扈、仗势欺人了!”
“朕顾念着同宗同族的情谊,将他们迁到富饶丰腴之地,赏赐给他们大量的田地和丰厚的产业,还用高官厚禄供养着他们,这人竟然贪心不足!即刻传旨让监察御史对此事展开严密调查,凡与此事有所牵连的官员,一律按照律法严惩不贷!”
“陛下息怒,只是……嗣覃王曾经也为我朝立下过诸多汗马功劳,此次又当如何处置?”
李侃冷哼一声,“功是功,过是过,岂能混为一谈!既然他胆敢犯下如此恶行,那就别怪朕无情无义!将李嗣周贬为庶民,送往屯田司服劳役五年!”
邹泽心中不由得一惊,面露难色地劝道:“陛下,嗣覃王如今已年近六十,送去屯田司劳作,只怕他身体吃不消啊!”
李侃却丝毫不为所动,冷着脸道:“哼!他还有力气强抢民女,证明其身体状况还算硬朗,何来吃不消之说?朕没有直接取他项上人头,已然算是格外开恩了。”
“内卫立刻对所有宗室成员的情况进行一番详尽彻底的清查梳理,只要发现有任何违法乱纪之徒,一概依法依规严肃处理,绝不姑息迁就!决不能因为区区几个害群之马,毁掉朕多年来呕心沥血所付出的一切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