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把手搭在那新弟子的肩膀上，离得有些远，所以他并没听清这两人在说什么。

……

殷越眼神不善的盯着眼前的顾燕，视线暗自在其身上打量着。

“你刚才……去哪了？”她没看出来顾燕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于是直接开口问道。

顾燕眉眼温柔，她扬起一抹恬淡的笑容，“刚才我去给俞临长老还剑了。”

殷越面上哦了一声，不知信了没有。

她看着顾燕的笑容，不知为何，想起了俞临的笑，那个人与顾燕，笑得还颇有些相似。

都是那种唇角弧度标准的浅笑，就像一副面具贴在脸上，看久了会有些诡异。

但有区别的是，俞临的是看久了会让人心中产生一些离谱的想法。

而顾燕的则不然，看久了那副笑容，是会觉得眼前人颇有些不似真人，是假的。只因为那唇角扬起的弧度实在是太过标准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按下心中的思绪，殷越又说道。

“既是还剑，为何我没有看到你，你刚才不在这里，对吗？”

顾燕乖巧点头，“是的，因为俞临长老刚才不在此处，来唤我的婢女告诉我，长老累了，回去了。”

殷越眯了眯眼睛，敏锐的抓到了话语中的重点。

“所以，你是说，你去了他的雪月峰？”

顾燕眸色深深，她知道俞临大概在玄云宗内地位特殊，也发现很多长老都对俞临的态度很是微妙。

未免麻烦，所以刚才和俞临待在一起的时候，特意告诉他不要暴露彼此已经成为夫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