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燕有些怔愣，即使明知道誓言什么都不是。

但在这一刻，听他说了这么多，一遍又一遍的诉说情意，一遍又一遍的会帮你，她心里难免会有些……触动。

这种触动不是因为她也生了情，而是在她数万年的漫长岁月中，从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些话。

那么坚定的语气，那么认真的话语。

听着可真是令人动容啊……

可惜平生的经历与天地不容的身份让她信不了，也不敢信。

有些触动终归也只能是触动而已，成为不了别的。

顾燕眨了眨眼睛，倏地道，“能被天才的俞临长老亲自教导，是我的荣幸。”

俞临低低的笑出声，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

……

翌日一早。

顾燕刚起身，就听见有人敲门唤她。

加快了手上的穿衣动作，她穿戴整齐后，便长腿一迈，去开了门。

是昨日的那位师姐。

“顾燕师妹，宗主要见你。”

俞临动作这么快吗？

顾燕以为是他跟宗主说了把自己调去雪月峰的事情，宗主这才来唤她过去。

“好，我这就随师姐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