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贴身伺候,她之前还在他面前要吻纪听,桩桩件件加在一起,每次看见纪听,他心里的醋意与憎恶便会疯长。
“不必。”顾燕拒绝了谢芝的提议,她抽开手,却抽不动,心中的耐性隐隐告罄,声音也冷了下来,“把手拿开。”
谢芝直接站起,绕过案几,坐到了顾燕怀里,双手牢牢环着她的脖子,带着柔弱的口吻道:“可我冷,妻主,孩子也冷。”
每当他提到孩子,她便没了脾气。
“那也别挡着我,坐过去一点。”她无奈的推了推他,他顺从的坐到她的左腿间,把头搁在她颈窝里,唇角牵起一抹弧度,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纪听看似恭谨的姿态。
顾燕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不过,她也不在意就是了。继续从罐中取出棋子,摆在棋盘上。
室内一时安静了下来,只有棋子落盘的声音。
“待会随我去面见父亲,他再过会应该便醒了。”顾燕落下最后一子,整张棋盘已然摆好。
谢芝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满足的眯了眯眼,轻嗯了一声。
“纪听,你伺候我多久了?”她手指搭在楠木棋盘边缘上,不轻不重的敲着。
“十一年。”纪听不假思索的回答。
“这么久了。”顾燕执起手边的一枚黑子,放在手心把玩,“你多大了?”
听到这话,谢芝眉心微跳,看向纪听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森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