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心说难怪惠妃和大阿哥都斗不过太子这个没娘的毛孩子,原来是随了你这个没眼色的爹!
不过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明珠也不打算在这样的场合谈论如此重大之事,面色平静地点点头:“兄长所言极是,是弟弟考虑欠妥了。” 说完,便不再接索尔和的话,只低头闷声喝酒。
说完也不再接索尔和的话,只闷头喝酒。
索尔和见明珠服软,心中仍有不甘,但也不敢死缠烂打。惠妃是他的女儿,大阿哥是他的外孙,这两个人在宫里的地位关系到他在家族和京城的地位。
他能不能当上国舅、承恩公,就指着她们俩了。明珠却跳出来泼他冷水,肯定是怕了他得势!
索尔和越想越气,可又碍于场合不好发作。他看着明珠,眼神中流露出不满和警惕:“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是好?”
明珠放下酒杯,笑着摇摇头,仿佛刚才的龃龉不曾存在过:“我能有何看法呢?一切皆听从族里安排。我的仕途大抵也就至此了,能有个大学士的头衔得以全身而退,我便心满意足了。如今啊,我就盼着下一辈能有所作为。”
说完,他瞥了一眼旁边年轻一辈所在之处,卢雨婵与容若正坐在一起,纳兰容若在饮酒,而卢雨婵怀里抱着明珠的第一个孙子富尔敦。她抱着孩子,一会儿哄着孩子,一会儿劝纳兰少喝些酒。
这话把索尔和气得够呛,什么意思,显摆自己是大学士,官衔比自己高?还不是被皇上闲置在一旁坐冷板凳,比不过索额图!
而且别以为自己不知道,族里不还是听你纳兰明珠的?
索尔和越想越气,脸色愈发阴沉。他紧紧握着酒杯,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可看着明珠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干脆也喝起了酒。
年轻一辈们似乎并未察觉到长辈们之间的摩擦,依旧推杯换盏,好不快活,唯独容若一人郁郁寡欢,满心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