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哈哈大笑:“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行了行了,你若是怕后宫非议或者耽误了朕,以后你身子好全了,就到乾清宫来,届时,让容嵇在乾清宫为你诊视,如此一来,既不影响朕的日常起居,又可了却朕对你的一番牵挂。”
说完,康熙的目光悠悠转向白夏,饶有兴味地说:“你倒是兴致勃勃地接了这差事,难道是和容太医有仇?”
康熙记得分明,容嵇之前侍奉过永和宫。
白夏顿时惶恐,急忙跪下:“皇上恕罪,奴婢只是谨遵娘娘吩咐。”
玛禄轻轻嗔怪道:“皇上就别打趣她了,她不过是忠心为主罢了。白夏,去取些茶来,皇上来了这样久,也不上茶。”
白夏应声而去。
康熙摆了摆手,笑意仍存:“朕不过随口一说,紧张什么,还支开她,怕朕吃了她不成?朕知你调教有方,这丫头对你一片赤诚,你别说,和容太医倒是挺配的。朕记得以前她做什么东西,似乎还通些药理。”
玛禄顿时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了。 康熙你真是年纪大了,我看上的男人你是一个都不给我留啊!
她面上笑意盈盈,捂着嘴娇声道:“皇上自己的皇子都这么多,一个个保媒拉纤的都忙不过来了,还要操心臣妾宫里的人了?”
如今怎的连臣妾宫中之人的事情都要操心起来了?”
说完,玛禄轻轻朝着康熙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皇上您可知,为何白夏方才听闻要将容太医打出去时,如此积极踊跃么?”
康熙本来就好奇刚才白夏的态度,赶忙倾身向前:“噢?为何。”
玛禄悄悄说:“这也是一桩陈年旧事了,容太医初出茅庐之际,承蒙皇上您指派前来为臣妾诊病。那时白夏正值青春年少,心思单纯,一眼便对容太医动了心。臣妾当时连嫁妆都给白夏准备好了,怎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容太医还是拒绝了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