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白夏曾经中意过的容嵇,已经被她睡了好几次。。。
玛禄面露愧疚之色,轻声说道:“白夏,是我对不住你。”
说着找了两个白玉镯子,还有一张千两的银票,按照清朝的购买力,一户人家一年的嚼用也只需要30两。
这一千两,也就是三十多年的用度!
更别说那两个镯子,是套对镯,加起来大概两千五百两是可以轻松卖出去的。
玛禄现在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康熙的赏赐和供养,纳兰家的、内务府几个包衣家族的,还有乌雅家主支,以及四阿哥也很有钱,几个孩子都是聚财童子。
她又一惯俭省,开销也小。给下人大方,那也用不了多少钱。
多少娘娘一件价值五百两的衣服只穿一回?这五百两够玛禄厚赏永和宫全体两次了。
玛禄觉得,自己不能把容嵇让给她,但可以给钱补偿她?抱着这样的心态,玛禄把这些东西往白夏怀里塞。
白夏平时也没少拿赏赐,可这样的重赏,她实在是也吓坏了:“娘娘,使不得呀!奴婢可不是——”
白夏还以为是封口费呢。
玛禄执意让她收下,又说等会儿白芙也有,白夏才颤颤巍巍收下了。
这,这可是好多钱啊!!!!!
白夏被玛禄的糖衣炮弹都有些砸晕了。她在这宫里这么多年,还是在素来大方的永和宫,才攒下了一百多两银子——宫里开销大,没办法。
这,一下子,就因为主子和纳兰公子私底下往来,自己站在主子这边,就收到了自己攒三四十年才能收到的银子?
这种冲击力,相当于一个现代人,上了十年班之后,自己的老板送了自己八百万现金,告诉自己好好干。
白夏走出去的时候都有些飘了。
她心里想着,天呐,若是主子私底下多来几个什么纳兰纳花的公子,那自己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不对,是下辈子也不用愁了。
因为自己现在拿着的,已经这辈子够用了!
她此刻早就不记得容嵇姓什么,长什么样了,这就是女人的底气吧——有了钱,谁还需要相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