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种种限制,两个人的动作都放得极为轻柔,但恰恰是这份轻柔,越发让人觉得心痒难耐,也越发令人渴望更多。
玛禄的心跳如鼓,她能感受到容嵇同样急促的呼吸。这个吻仿佛点燃了两人心中压抑许久的火焰,他们既渴望尽情享乐,却又不得不小心翼翼。
恰恰是这份小心翼翼,让两人感觉更为刺激,如同在暗潮涌动的海面上行走,只能随波逐流。
一切结束之后,容嵇身上的衣服都没怎么乱,反倒是玛禄整个人没了一点力气,她靠在容嵇的怀里,微微喘息着。
容嵇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眼中满是怜惜。“累了吧?” 他轻声问道。
玛禄轻轻点了点头,脸上还带着未退去的红晕。容嵇温柔地将她抱起,放在贵妃榻上,为她盖上薄毯。“好好休息一会儿。”
玛禄知道容嵇要走了,不愿再看他离去的背影,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时分,房间里点了许多灯烛,通明的灯火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玛禄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这熟悉的环境,忍不住坐起身来,喊来白夏给他备水沐浴。
沐浴时,玛禄洗着洗着突然一惊——自己忘了吃药,也忘了清理,白夏刚刚岂不是。。。岂不是有可能看出来端倪?
玛禄小心翼翼看向白夏,她正专心致志给自己搓着背,神色一切如常。玛禄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开始用手把粘在身上的花瓣一一取下。
殷红的花瓣,雪白的肌肤,美不胜收。忽然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嘈杂之声。玛禄仔细一听,竟似乎是康熙驾临永和宫。
怎么康熙事先不通报就来永和宫了?不是说明天才来看自己。
玛禄低头看了看自己,自己还在沐浴,显然是没办法马上接驾的。
这可如何是好?她急忙对白夏说道:“快,白夏,先替我去说一声,就说我不知皇上驾临,正在沐浴,不能及时迎驾,请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