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菏莱进去过后,不出片刻,就气呼呼的走了出来,冲着我摇头。
''嗯?怎么了?吓着你啦?呵呵。''
她抓起柜台上的硬币,用尽全力的向我扔来,但还是被我简单的接住了:
''放屁。这里面也没有!你敢诓我,阿兹拉尔!''
''是你在诓我吧?'',我追了上去,伸头往里面看去。
货架工整无比,地上了了的血迹也消失不见,椅子也规规矩矩的推进了柜台,除了开着的灯与空无一人的屋子有些诡异,但这毫不妨碍它看上去还在营业。
''......不可能记错吧......'',我怀疑起自己,眼神惊恐。
''你没事吧?脑子坏掉了?'',菏莱被我逗笑了,以为我之前的行为是在和她开玩笑,突然轻松下来,嗔怪道:''这种玩笑不好笑!''
''不......不不不,我没在开玩笑......你就在这不要动,给我五分钟,额......两分钟,就两分钟!千万不要乱走,算我求你的,好吗?'',话说到一半,我按捺不住性子,左脚踹在墙上,借助反作用力一个箭步穿了出去,边跑边继续嘱咐道:''别死啊!一定别死啊!您发发慈悲吧,别再暴毙了,知道了吗?你倒是说话啊?!''
''怎么了啊?你都不解释解释!等,等等......我叫你等等!混蛋!'',菏莱看着我不太正常的样子,大叫道,声音随着我的远离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对着自己嘟囔:''行,我答应你,行了吧!听见了吗?......唉,我快傻了,都怪你!白痴。''
数不清再一次冲进了多少家门户,我累的气喘吁吁,无力的靠在一扇窗户上,大口喘着热气,与冰冻的世界结合起来,变成了香烟一般的雾气。
''魉千!'',我在心中默念。
出奇的,这话唠没有回应我,反而,身前却响起了脚步声,抬头便对着一张不熟悉的面孔,甚至气息都不曾见过。
那家伙长着黑金色的眼睛,眼窝深邃,黑眼圈牢牢的烙印在了上面,带着无框眼镜,脸上有棱有角,消瘦却不失肌肉的张力,胡渣子该是有两三天没刮了,发型则是没什么特点的棕黑色碎刘海,标准的比中学生还夸张,额头处有一条形似古罗马数字的''I''。身上穿着笔挺的西装,打着条满是骷髅花纹的领带,胸前却别着一朵显眼的大白花,头戴黑色的薄纱,下身则是一片漆黑的正装,加上他这假笑的表情和掩饰不住的疲惫,完全是奔丧的的模样。
只是看看样子,就已经知道了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社畜————还是个十分古怪的社畜。
''你是谁......?'',我紧张起来,撤到后面,右手轻轻放在刀把上,蓄势待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