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已经无数次告诉你了,神与人是差别本质上只有一个:
小主,
无限和有限。
我有无限的时间,无论概率小的多么夸张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几千年里只有一个阿兹拉尔,可十亿年后呢?
我可以遇见阿兹拉尔二号,三号,四号,五号,六号,乃至无穷无尽的你。''
''【特殊】就是概率小?别逗我了。'',这次轮到我嗤笑:
''数量少也算是【特殊】吧?
看你这么上心,莫非并不是概率小,而是这样的家伙只、会、出、现、一、次?哈哈哈哈,不说话啦?猜中了?'',我两手一摊,转身就想往门外走,依旧不忘抓住这难得一遇的反扑机会,持续嘲弄着他:
''你要是和我说点神乎其神的东西没准我就被你给骗了呀,但貌似你的地球学历尚浅喔?这样下去是拿不到人类执照的。''
这话似乎戳到了弥赛亚的痛点,我半只脚刚刚踏出房门,脖子便传来一阵被铁丝绞住的窒息感,伴随着细线紧紧勒住的刺痛,铁丝收紧,摩擦力配合着巨大的压力让铁丝幻化成了无形的刀刃,一圈一圈的将脖颈割开,皮肤向四处被撕扯开来,伤口如同黑夜中受到惊吓的野兽,由快到慢的睁开嗜血的双眼,渗出饱含着杀戮与死亡的血红色泪滴,血液从上到下流下,从上方的伤口轻轻挑着空气无法流通,已经红到发紫的肉体,滑落到下方的伤口里,汇聚成更大的血滴,更加急促的滑落而下,表皮上液体粘上有滚开的触感让人烦躁,甚至盖过了伤口的疼痛,或许是血管被卷死的原因,身体破空流出的汁液变得深红且浓稠,宛如被随地宰杀的家畜,血液飙的满地,摊开在草地上,逐渐失去活性所变为的,血腥的果冻———
当我尝试抬起手擦拭那些令人厌恶的凝胶状物体,却发现手早已麻木,使不上半点劲,全身上下只有快要爆炸的内压,我能够感觉到血细胞们现在如同高速路上堵车的路怒症司机,只会一个劲的按着喇叭和我抱怨,满世界的到处殴打......脸皮被拉下,视线粗暴的被遮住,只看得见灰暗的墙角,依然模糊不堪。
脚下一软,我倒在地上,只有四肢微微抖动,做出些可笑的反抗,说我是马戏团的小丑都是褒奖了,这副样子简直就是被割喉后正在放血的猪......
''我需要你明白,阿兹拉尔......'',几乎在弥留之际,耳边传来弥赛亚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愤怒,冷血,以往游刃有余的轻率也消失不见,甚至说着说着开始气急败坏:
''大多数事情你知道了也没有任何用,我劝你也不要深究......特别是别在我的面前提......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好好想想吧,你到底算是什么东西?特殊的人类?在我眼里只是无数坨狗屎了里长的最奇怪的那坨,哪怕伟大的拉屎狗把你拉成断臂维纳斯、大卫又或是狮身人面像的样子,本质上你就只是坨屎......
我真的在警告你.......下不为例......否则我不介意杀了你,我没有在开玩笑......知道了吗......?渣宰......你听懂了吗?你明白了吗?你明白了吧?!你清楚了吧?!你她妈最好明白了啊————!!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在!我!面前!再说!关于!这件!事!的!任!何!一句!话!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