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说:
''不明白就对了。你要知道,成年人有时候必须要说点除了自己其他没别人能理解的话,用处很多的,反正以前那些老东西就这么骗我的,反正只要你地位够高,说出什么话都会有人争前恐后的解读的。''
''好吧......神明大人地位的确非常高,我听您的。'',他有些失落的垂下脑袋,电子屏上慢慢打出这段话。
我绝对算不上个好监护人,可还能怎么办,像爸爸或者哥哥那样带他出去玩?开什么玩笑。这是我自己接到的烂摊子,能养活就行了。
我不在乎伤害那些理应被塞进骨灰盒里的傻逼们,我可以忍受伤害,我也可以带着一些还算可以承受的愧疚看到他人为我受到伤害,只要这伤害不太过火。
我无所谓杀戮一群肆意拔刀,挥洒杀意的人,可我无法平静的面对自己的死亡,无法麻木的处理我给世界带来的死亡,又或者只是世界安排在我身边的死亡。
我能说是善良吗?
不能。
这问题我自己便可以回答。
我痛打过某人的仇家,无论谁对谁错,我只想要报酬。
我威胁过讨要工资的工人,然后看他们痛哭流涕,唯一我能做的就是从我们的委托费里给他一部分,即使这钱只有他工资的四分之三,或许面对一部分无法生活的人,我会补齐剩下的那四分之一,可那又如何?修补自己创下的错误,这是正义或是善意么?大概只是虚伪罢了。
我甚至可以割下自己的一块肉,只要他们开出足够的价码。
除开贩毒,杀人,强奸,绑架这些事情,那些遭人唾弃的,被大众所知后能够被定义为人渣的,在世人心中足以虚空判处死刑的————
即使那是他们心中依据''正确''所制定的无名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