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飞燕大眼睛扑棱扑棱的,那她是想攀附谁吗?
当然。
欧阳飞燕努嘴,可是她能攀得上吗?
不知道,反正我不能让她攀附爹爹和干爹。
嗯,当然。
所以妹妹我们后天这样做吧。
怎么做?
当然是把她弄得远点,让她听天由命吧。
哦,这样好,反正只要不是爹爹和干爹就行。
欧阳均泞叹气,其实她也是可怜人,只是心比天高又红颜早退,实在是让人叹息。
欧阳飞燕有点懵,哥哥,什么叫心比天高?
还有,为什么她红颜早退了?
她不是还很美的吗。
是,看着还是美丽如画中人,就是,,,
他想了很久,还是没有合适的词语形容。
唉!
欧阳飞燕看着他,哥哥,就是什么嘛。
欧阳均泞叹气,哎呦,管别人干嘛,快点找果子咧,我都多久没有吃过果子了。
哥哥,,,
嘘,别闹了,找果子要紧。
哦,,
这果子是没有找到,倒是被他俩找到了别的,,,
比如阮维文居然住在竑渔北,,,
哈哈哈哈,,,太可怕了。
而阮维文也万万没想到这俩小魔鬼会跑乡下了!
这叫什么,想藏还是没有藏好啊。
欧阳均泞都惊掉下巴了!!!
话说他在这里,那,,,
中州还有谁?
还有,这事自己该不该和父母说。
欧阳均泞冷眼看着一身华服的阮维文:表啊,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阮维文叹气,就是挖槽子的情况啊,主人都没有说他可以被别人发现的嘛。
尤其是这俩,自己真是阴沟里翻船,点真背!
可是,你看他胡诌八扯的吧,,,
啊,哦,弟弟妹妹啊,我现在可阔了,我在这里当然是为了我们药谷啊。
嘿嘿,,,嘿嘿,,,
欧阳均泞看着皮笑肉不笑的阮维文,感觉这个哥哥可能是发疯了。
这好端端的嬉笑着,还笑的好假,他当自己是表演艺术家乜,就嘿嘿直笑!
欧阳均泞翻了一下白眼,也学着阮维文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那你和谁在一起啊?
我,我就我自己一个人啊,要和谁在一起干嘛。
欧阳飞燕笑嘻嘻的摸了摸他的衣服,哇,哥,这是价值百文的丝帛啊,这也太富贵了呀!
阮维文囧,,,
丝帛吗,他不清楚啊,只是感觉自己穿上了龙袍一样,这身光影子都跟着发光的样子。
唉!
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自己穿这衣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