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直端起酒杯,喝了一杯,然后又回敬一杯,果尔沁以茶代酒陪着,他的一只手,一直就没离开那防刺服。
这东西对他来说,简直比命还金贵。
“这防刺服,在你们南澳洲,怕也是稀罕物件吧,不知价值几何?”他问道。
“正是,南澳洲也极少有,价值自然不菲,大概要几万两吧”王直答道。
果尔沁听了,有点脸红,心想,人家救了自己一命,自己才送人5000两银子,人家一个回礼,就价值几万两。
而且,在大清,即便是几万几十万,也没地方能买得到,看来,这个王直的确不简单。
吃喝了一阵,萨日娜除了斟酒布菜,还不停的眉目传情,果尔沁没法喝酒,待在这里,也觉得有些碍眼,就推说身体不适,先撤了。
走前,还不忘冲厅里的丫鬟、家人摆了摆手,示意都撤下,这是给自己女儿和王直,创造单独相处的空间,这个女婿他是相中了,别说救命了,就冲这件防刺服,他也相中了。
“你说在南澳洲就没有过相好的,我才不信呢”萨日娜望着王直,娇嗔的说道。
“我们南澳洲,谈婚论嫁都比较晚,很多人都要三十岁才婚嫁”王直答道。
”要那么晚吗,前些年阿布把我许给多尼当续妻,我一直拖着没过门,后来他病死了,你不会嫌弃我吧”萨日娜依然紧盯着王直。
“哪里,格格是万金之躯,草民哪敢嫌弃?”王直也看着萨日娜,说道,“什么万金之躯,我只问你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