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没错的话，是因为灵子密度的关系。”蓝染说道。

“灵子密度？”林顿问道。

“不管怎么说，这家伙都是个灭却师，而灭却师是通过从外界环境中摄取灵子进行战斗的，这一点根本是不会改变的。虽然这家伙的能力能通过转化伤害不断的变强，但是周围的灵子的浓度终究还是有极限的，即便我们现在实在灭却师改造后的老巢，所以他的变强的上限，其实取决于周围的灵子密度。”蓝染说道，“不过以上只是我个人的推测。”

“所以现在突然又开始讲道理了？能量守恒了？”林顿有些无语的说道，“等等这家伙不仅是个灭却师，还是灵王的心脏，这还非要遵守灭却师的原则的吗？”

“灵王的心脏？原来如此怪不得总觉得灵压有些奇怪的感觉呢。”蓝染的反应并不是很大，看了看地上的瓦尔基里，“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灵王的心脏，但是如果他认为自己就是一个灭却师的话，那么他便是了。”

“不是你这唯物唯心结合的说法把我都有些整懵了，你这是要开创新的哲学流派是吗？”林顿扶额道。

“其实并不用那么纠结，我很早就说过，死神的力量终究是有极限的，灭却师也是一样的，正因为如此，才需要突破那层极限的东西。”蓝染说道，说的应该是崩玉吧。崩玉那东西就是纯唯心流的了，想要实现什么全凭心思，蓝染大概是属于那种一开始实践派走不通之后开始走玄学的，所以才有这种两者结合的说道。

“这我怎么能纠结？养半天，就这？”林顿一边说着，一边也是在这边的瓦尔基里的尸体上触碰了一下，点击上传，结果跳出一个212万积分的的奖励提示吗，“好吧真香……”

“嗯嗯，只是触碰一下就行了吗？”蓝染这边自然是一直都在观察林顿的行动，对方有意触碰瓦尔基里的尸体的动作他当然也看到了。之前也看到过林顿碰了一下灭却师的头就扔掉的场面，两次论证，让他做出了结论。

“所以你又在做什么观察日记啊。”林顿说道，“目的是……”

“突破这个世界。”林顿只是随口问了句，没想到这边的蓝染倒是主动的回答了，“现在想想，我之前的想法果然还是太狭隘了，不过也没办法，毕竟我抬起头的时候，只能看到这片天空，便认为这片天空就是极限，然而你的出现，让我看到了新的天空。”

“呃……先说清楚，我不可能带你离开的好吗，你觉得你是个能让我放心的家伙吗？“林顿当然也明白了蓝染的意思，也是不隐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