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的精神之海只是最为普通的凡级，随后才是玄级、地级、天级、圣级。

所以，当江玄说出自己的精神之海为圣级时，成悦希才会如此惊讶。

白色车驾中的老者，沉吟一会，道：“我知道了！你是凤栾山的弟子吧？”

江玄微微一愣，道：“晚辈还从未到过凤栾山。”

“这不可能。要是你不是凤栾山的弟子，你怎么可能拥有圣级精神之海？要知道，人先天的精神之海最强的也不过是天级，只有修行了凤灵栾山的秘术，才有可能达到圣级！”

江玄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当下道：“前辈英明，晚辈的确不是天生便是圣级精神海，而是修行了老师给的秘术，这才将精神之海提升到圣级。”

“你老师是何人？”

成家老家主问道。

江玄摇了摇头，道：“老师极为神秘，当初我也是在历练时遇见他的，他看我有些天赋，便传授了我这套秘术，随后便离去了。”

“原来如此，那老夫明白了！”

老者大笑道。

江玄嘴角扯了扯，你明白什么了，这不过是我随口胡诌的话，难道你还能从我这些话中，活生生变出一个人来？

白车驾中，响起成家老家主的大笑声，道：“你的老师，肯定是凤栾山的某位灵皇。他之所以离开，是因为他想锻炼你，给你一个独立成长的机会。”

江玄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道：“原来如此，多谢前辈指点。只是，晚辈还有一事，想要询问前辈。前辈您如此见多识广，可曾见过赤色骏马吗？”

“赤色骏马？”

成悦希皱了皱柳眉，道：“在灵襄州不是也有很多赤色骏马吗？”

江玄摇了摇头，说道：“它并不是普通的马，而是高达百丈的骏马，难道灵襄州也有庞大如山岳的赤色骏马吗？”

成悦希闻言，震惊得张大了嘴巴，道：“这世间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庞大的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