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一冲着焦婉芳温柔一笑，眼神里面带着挑衅和得意：“当然会啊，不然我怎么会专门往年轻女生喜欢的店铺跑呢？不就是想着那些人不认识你，能帮我怼你嘛。看起来你似乎没有刚才心情好，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赵初一就是故意带着焦婉芳在商场里乱逛的。以她的性格和她跟焦婉芳的关系，若不是有自己的目的，怎么可能容忍和焦婉芳相处这么长时间。

但是焦婉芳明明自己可以离开，还非要跟在自己后面转，那这一切都是她应该的。

其实焦婉芳心里早就猜到了赵初一的心思，只是她自己放话要跟着，再加上她心里藏着见不得人的目的，还没有找个合适的机会对赵初一下手，否则焦婉芳也不会忍到现在还不离开。

焦婉芳一下子噎住了，赵初一承认得太快，她都来不及反应该怎么接话。停顿了一秒，焦婉芳才开口道：“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恶毒了？我可是陈序淮的妈妈，你这么不尊重我，是不是太不给陈序淮面子了？”

赵初一一脸懵懂地看着焦婉芳：“是你自己要跟着我的，又不是我拖着你进去的。你要是不想听，完全可以不跟着我呀，怎么就成了我不给陈序淮面子呢？再说了，面子值几个钱啊？你生气对我又没什么影响，可我心情不好，影响可就大了。”

焦婉芳听了赵初一的话，先是心中一喜，觉得自己又有了借题发挥的机会；而后便是惯常的愤怒：“你果然是故意的，你觉得陈序淮要是知道你这么不尊重他妈妈，会是什么反应？”

赵初一满脸震惊地看着焦婉芳：“你该不会是录音了吧？不要啊，千万要把录音给陈序淮听，不然他就会知道你说的话有多恶心了。”

赵初一之前就怀疑焦婉芳可能会把他们的对话录音，没想到这么随意一试探，焦婉芳就露馅了。赵初一有时候都怀疑，焦婉芳真的是陈序淮口中的那个人吗？明明这个焦婉芳看起来也不是很难对付，为什么陈序淮这么多年都没能从她的掌控中逃脱出来呢？

焦婉芳没听清赵初一的话，还以为她害怕了，得意地说：“赵初一，你知道害怕了吧？你最好求着我，不然我就告诉陈序淮……”

可惜她话还没说完，赵初一就说：“那你去说啊，我根本不怕陈序淮知道这些事，我既然说了就敢承认。”

焦婉芳惊讶地抬眸：“你说什么？”

赵初一：“我说你去告诉陈序淮啊，你觉得陈序淮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你是什么样的人，陈序淮难道不清楚吗？你居然觉得这样就能威胁我，真搞笑。”

焦婉芳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正如赵初一所说，陈序淮根本不会相信她的话，就算拿出录音，也只会觉得她在陷害赵初一。但输人不输阵，焦婉芳嘴硬道：“……行，那我们就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