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继达顿时也有些迷糊了,这人说得信誓旦旦,看起来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啊!
一旁的师爷戴彦文收起折扇,问道:“徐二,你可知道你说的意味着什么?倘若经查不实,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徐二吓得赶紧叩头,慌忙说道:“大人,小人不敢说谎,昨日的确在城中见到匪首罗永昌。”
“你且仔细说来!”
徐二不敢隐瞒,连忙将自己昨天看到的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徐继达听完后震惊得目瞪口呆,“这,这怎么可能!”
“大人稍安勿躁!”
戴彦文对徐二说道:“徐二,你先下去吧!记住,这件事情不能对任何人提起,否则要你人头不保。”
“是,是,小人定然守口如瓶!”徐二赶紧如蒙大赦的爬起来退了出去。
“师爷,这件事你怎么看!”
师爷戴彦文是徐继达一个月前从郡城重金聘请回来的幕僚。此人颇有学识,智计过人,徐继达对其颇为信任。
戴彦文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大人,正如你之前所说那白虎成和匪首罗永昌恩怨不小,又岂会无缘无故的与其勾结。”
“此事实在蹊跷,在下一时之间也难辨真假。不过,咱们倒是可以前往保安旅一探究竟,或许能窥探出一二。”
徐继达大惊失色的说道:“什……什么?还要去保安旅一探究竟?那也太危险了吧!倘若真如那徐二所说,那匪首真在保安旅,那又当如何?”
“倘若真有此事,大人也万不可声张,不可露出丝毫破绽。白虎成若真是勾结土匪,大人一旦贸然行事,怕是会有性命之忧啊!”
一听说有性命之忧,徐继达更是心中一慌,妈的,千里来当官,为了吃和穿,自己花了不少钱才弄了个县令。
可是自从到云阳县这几年,钱财没见着捞到多少,担惊受怕的事情却是层出不穷。
白虎成的保安旅可是足有数千人,倘若他真的勾结土匪作乱,就凭自己县府那些个虾兵蟹将是绝计挡不住的,那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这云阳县看来也不太安全了,不行,自己得赶紧想办法调去其他地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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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要不?咱们干脆……返回郡城,将情况上报郡守。”
戴彦文没想到这个徐继达竟然想要弃官而逃,心中顿时有些不屑,这也太胆小了吧!事情的真假都还不知道,就吓成这个样子了,这样的人居然也能当县令?
自己学富五车,博古通今,却只能为了几两碎银屈居人下,充当幕僚,真是老天无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