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嘛?现在身体又不是咱俩控制】苏惟意指指点点,颇有几分范大将军说国足的经典场面的神态。自己不如意,哪能让别人如意?要做生活中的搅屎棍。
【好无聊啊,来斗地主吧?小七,你有牌吗?】
……
红色的“月亮”依旧高高悬挂天上,风从望不到边际的远方呼啸着卷过来,带着海风的腥咸。
远远地,唐词就闻到了血腥气,混杂在海风中,吹乱了在场每一个人的思绪,卡洛斯抱着玻璃罐子沉默不语,里面是他收集的寄生体——满满一罐,扭动的类似水蛭的虫子,玻璃壁上全是它们分泌的粘液。
十八岁的青年很难藏住心思,他在害怕,害怕父亲没有死,害怕父亲也如同那些原住民一样,如果与父亲刀剑相向,他能下去手吗?卡洛斯在心里问自己。
“这到底是什么?”陈芜穿着制服询问,他的手指敲击着玻璃罐,里面的寄生体受到刺激,疯狂扭动着。
“一种炼金术和生物融合培养的东西而已,这东西在里世界就是最常见的昆虫而已,如同蚂蚁听命于蚁后,它们有个共同的大脑”季星笑眯眯地解释道
“如果那位神选真被控制了,你们可得好好研究【智慧】的信徒的研发思路”,季星可不信紫极的半身能被这种东西控制,看起来神选要抛弃他的朋友们,开始独自行动了~
神性人性个性,苏惟意把自己切割得可算明白。季星的眼神里满是嘲弄,对自己这么狠,难怪能以人类之躯交换红月的权柄。
李旸总感觉这A级诡异眼神的话里有话,但李旸并不想接触季星,只要一靠近它,还没开口,季星就如同抖M犯病似的一个劲地往他身上靠。
越靠近小岛越是能听到有人喊救命的声音,穿着华美袍子的人影奔逃着,他看见了船影,他激动地挥着手,撑船的唐词看见了他,加快了前进步伐。
最残忍的事不是没有希望,而是给予希望后,再赋予绝望。
尖锐的利器割裂空间将刺穿了人影的胸膛,狼狈逃窜的人影踉跄了几步,最终扑倒在海水里,血液晕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