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突破境界有多难，更知道境界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殊死相搏呢？”

皇甫渊不甘中带着些责备，毕竟境界在这摆着，只要武忠想留，就一定能留下姜小川。

“他会赢！”

武忠斩钉截铁道。

“怎么可能？”

皇甫渊反应有些激烈，“就算他突破了境界，也不过是刚刚踏入新的境界而已。”

“而你已经在宗师境界这么久了，还到了宗师中期的境界，怎么可能打不过他？”

“少爷，你不懂！”

武忠苦笑一声，解释道：“他正直少年，气血方刚。”

“而我已经老了，体力和精力都在逐渐衰退。拖延得越久，对我越不利，此消彼长，我最终一定会输。”

这句话武忠就有些忽悠的成分了，毕竟境界的压制是无解的。

但他确实在姜小川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强留下姜小川不明智。

这也是武忠作为供奉的聪明之处。

虽然他从内心里效忠皇甫渊，但同时，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

供奉而已，保护皇甫渊可以，卖命不值得。

皇甫渊脸上阴晴不定，姜小川的成长速度再度超出了他的预期。

铲除这个隐患，迫在眉睫！

忽地，皇甫渊看向彭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