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王老先生放心，此案人证物证俱在，刑部陈尚书年迈，平时基本不过问此等事情，都是由刑部左侍郎郑勇负责核准，王老先生不是早跟王侍郎打了招呼吗？王侍郎的面子，郑侍郎总要给吧？”

“王老先生只需等着，最多两个月，那秦永和必然人头落地。”

“如此老夫便放心了。”

按察司据点。

“哼，武进，你真当你们在婺州做的事没人知道吗？你是知道我按察司的家法的，说，金源在哪里？”

“回，回指挥使，我，我真不知道。不瞒指挥使，我这个副统领就是个摆设，金源在婺州独断专行，婺州这些兄弟，大都以他马首是瞻，我，我实在……唉！”

“哼，你也不必为自己开脱，你有秘密奏事给我的权力，可你并没有向我举报金源，其他人员如今身在何处，你总知道吧？”

“回指挥使，如今这里只有我们六人，其余的人，他们都是金源的人，平时这时候，他们要么在青楼，要么在家。”

陈轩对身边的闻颜说道：“去，将这些人全部抓捕，清查婺州城所有青楼。”

“是。”

陈轩又看向武进：“你进入按察司多久了？”

“回指挥使，十年了，我是陛下登基前进入按察司的。”

“王家勾结官府，按察司，还有朝廷委派的官员隐瞒土地的事，你知道吗？”

武进一惊：“我，我知道，指挥使，我也是被逼无奈呀，对了，金源分给属下五百两银子，属下一分都没花，就藏在此处。”

“我不怕告诉你，陛下微服到了婺州，此事已经惊动了陛下，即便是我，也难逃处罚，你若是和盘托出，或许陛下会饶你一命，否则，一旦按照按察司家规处置，你和你的家人是什么下场，不用我说吧？”

皇帝亲自过问，武进怕了。

“指挥使，我说，凡是我知道的我都说，我死不足惜，只求指挥使替属下在陛下面前求求情，放过我的家人。”

“好吧，只要你老实说，我会向陛下替你求情。你先说说，金源到底在哪里？”

“这个属下真的不知道，不过想来他应该是去了王家，今天傍晚，我看见有人送来一封信，送信的人好像是王家的下人。”

“很好，来人，将他们绑起来，其他人，随我去王家。”

王家门口，陈轩带着二十多人，已经全部换上了按察司的衣服。

“叫门。”

一名按察司成员走上前，开始砸门。

“谁呀？”

门子打开大门愣住了，他从来没见过按察司的官衣，不过飞鱼服，绣春刀，他是听说过的。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