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还怪难改的。”涅火叹口气。“我怎么改你都能接受是吧?”
“你...要怎么改?”
“放心,不过分。”涅火顿顿。“我舍不得花那么多钱给你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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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女仆装好。
“应该能接受...”
“那就好。”涅火手里出现了腿环,胸带和肩带。
于池没有接过来,而是生无可恋地看着涅火的眼睛。“女仆装是你胁迫许舟穿的吧?”
“哎呀,暴露了。”涅火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包公于池,还我一个公道了。”许舟难得有同意于池说的话的时候。
“还能接受吗?”
“......能。”于池硬着头皮接受。
反正一辈子也没多长吧...
于池接过来,自己带上然后调好,目测胸围和许舟差不多,尺码什么的也大概想好了,唯一的问题就是涅火不舍的花钱。
钱可以花在吃上,可以花在想做的事情上,但是给别人花就要三思了。
于池换好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有一种幼儿园小朋友表演节目忘词的尴尬感,脸红的能滴血。
“你可以把红发换回来,反正也不丑。”
哇我好善解人意,竟然还让他换回红发,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么善良的人。
四人的脖子上都出现了一个金链子,上面挂着和队徽一样的泪滴形水晶,涅火是队徽上的红色,季颜是黑色,许舟是浅蓝色,于池是深蓝色,跟每个人的瞳孔颜色正好对应上了。
涅火看着金链子眼睛发光。
“亲亲这个是身份象征哦,相当于队徽。”
像是不放心,系统又补充了一句。
“涅火,不可以拿去卖掉。”
涅火心都凉了大半。
“说正事,这回又遇见白鸽了。”涅火调出世界联赛排行榜,上面第一的队伍是白鸽他们队——黑白。
有一张集体合照,里面五个人都穿着白色制服和黑色腰带,腰带上有一个菱形标志,被切割成了一半黑一半白。
整个拍摄角度是仰视,画面最中间的是队长先知,除了白鸽其他人都是黑发,先知带着微笑面具,左边站着一个哭脸面具,右边是一个怒脸面具,怒脸的旁边是白发大笑脸,半摘面具,露出一双金色的眼睛。
那个是白鸽。
画面左下角的是最靠近镜头的Winter,右手拿着疑惑面具,左手反手比耶,十分挑衅嚣张。
“我具体看过游戏论坛,那个哭脸。”
涅火指向画面。
“Dream,熟点的会叫他幻容。”
“那个怒脸,Pioneer,也叫挽澜。”
“至于白鸽和Winter不用多说,Winter没有中文名。”
“记不住。”季颜提出来了最主要的问题。
涅火笑了笑。“记不住没关系,我也记不住,什么时候遇见了再说。”
涅火才想起来一件事。
“至于你,于池。”涅火再次看向于池。“我实在懒得弯弯绕绕了,你到底和黑白队是什么关系?”
听着正认真的于池一脸震惊地指着自己。“我?”
涅火一点好脸没给他。“需要我转英文翻译跟你说话吗?”
“我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我哪知道?为什么他们从西伯利亚的蓝眼睛那个副本里就在刻意让着你?你是不是黑白队的第六个卧底队员?”
“我?啊?”于池还是没反应过来。“我才做完必做任务,我能跟他们混一起去?”
“那他们为什么护着你?”
“他们护着我?”于池回想了一下,实在没找到什么联系。“我和他们没关系,到现在为止,我只认识Winter和白鸽,剩下的我连见都没见过。”
“那天给你打赏十万积分的是不是先知?”
“不知道,系统没说玩家名字。是不是先知,系统?”
“打赏玩家关闭了查阅系统哦,无法查阅。”
“.........”这回越洗越浑了。
“你到底和他们有没有关系?”涅火盯着于池的眼睛。“你要是卧底趁早走。”
“我们没关系,我不是卧底。”于池了解涅火疑心重。“你需要我做什么证明?”
涅火挑眉。“掏心。”
于池二话不说直接变出匕首,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就要插进自己的心脏。
匕首刚刺破衣服和皮肤,就被涅火一只手用力掰转了方向,涅火抓着于池的手向后一折,压住他手腕不让他使劲,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
沾着血的匕首扎到了车窗上面,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你神经病啊?”涅火没敢松开手,怕于池下一秒就插进心脏把心掏出来给她。
“你怎么还区别对待啊?你能给我掏我就不能给你掏?”于池反而质问涅火。
“神经病!再扎自己我给你脑子挖了!”涅火抢过于池手里的匕首。“你一死我们这一车全变犯罪嫌疑人!”
还以为于池是什么正常人呢,果然人不可貌相。
长得温温柔柔的,背地里都有病。
“涅火,我真不是...”
“知道了,别犯神经了。”涅火揉了揉太阳穴。“他们黑白队用的都不是真名,可不可以改名,客服?”
“第一次改名免费哦。”
终于有个不要钱的了!
“给我改!”
“改什么名字呢亲?”
又要起名了...
“就改成朱雀吧。”
不能乱改,要不然比本命难听要后悔好久的。
“改名成功哦亲。”
“别磨蹭了,现在赶紧回家换校服,今天还要上课。”
“哦对!要上课!”涅火打开车门,三人都一起下了车。
许舟和她们不顺路,朝着反方向走了,季颜直接走向公交站。
涅火回头把匕首扔在副驾驶,弯腰看着于池。
“不许抽疯了听见没?”
于池乖巧地点点头,做了一个发誓的手势。
涅火可算放心了,关上车门就要走。
还是凌晨,风里带着丝凉意,吹过时,涅火指尖传来痛感。
她低头看去,发现是那个在奇怪房间里被白纸划的伤口。
这个伤口仿佛在告诉她。
这不是梦。
我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