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离去后,地下室再度陷入死寂,黑暗如浓稠的墨汁,伸手不见五指,唯有几个孩子均匀的呼吸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二弟,三弟,你们俩没事吧?” 锦淮悄悄睁开眼睛,一边在地上艰难地朝着两个弟弟挪去,一边轻声问道。
“阿嚏!大哥,我好着呢,就是那劣质迷药太呛人了,害得我一直想打喷嚏。
阿嚏~,阿嚏~,哎呀,终于舒服了,可憋死我了。” 锦年鼻子痒得厉害,接连打着喷嚏说道。
“大哥,我没事。
区区迷药,能拿我怎样?
论用毒,咱们可是他祖宗八辈都比不上的。” 锦泰自幼身体比两个哥哥孱弱,却丝毫未受迷药影响,言语间满是自信。
“大哥,咱这是碰上拍花子的了?” 锦年好不容易止住喷嚏,一边手脚麻利地解着手上的死结,一边问道。
“二哥,这里不叫拍花子,叫人贩子。
我刚才听到了,他们说要把咱们送给什么人,还说咱们长得好看。
我咋听着这么不舒服呢。
这里该不会也有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