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结合江灵若是蛊族圣女女儿的身份，云寂猜测定是这个女人趁着自己昏迷的时候给他中了情蛊。

所以每次江灵若强迫于他时，他的身体也颇有难以自控，他在贪恋她的余温，他也渐渐习惯了每夜拥她入眠。

即使恨得要死，可云寂还是忍不住跟着她一起放纵。

其实他早就爱上了江灵若，无关情蛊，也并非是日夜相处，或许是见到她的第一面。

云寂其实是可以反抗的，也可以让江灵若晚些登上皇位，可他就这么配合着他，让她俘虏了他，坐上了本属于他的龙椅。

头痛之症困扰了云寂许久，贵妃给的缓解之药他一次也没有吃过，年岁渐长，那些个后遗症自然也就出来了，他知道自己活不长，也许会死于发病时的失控。

他不在乎这个，不然也不会杀了贵妃，杀了唯一一个拥有解药的人。

他厌倦了每次发病时的失控，杀人时的快感能让症状缓解，可也不是完全的解药。

世间的一切都无趣极了，云朝的江山也该覆灭了。

只是还未为这个想法付诸行动，他就被困住了。

他舍不得杀了她的，每一次的恐吓，也都是知道她清醒，能反抗他的行动才做的。

云寂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只以为是情蛊所控。

现在他懂了。

原来不是情蛊作祟，他是真的爱她。

“我的陛下。”云寂凑到江灵若的耳畔，洒落的热息让江灵若有些痒。

“嗯？”

“我不想杀了你了。”

江灵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