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璟，你怎么了？怎么不理我了？平时不是总爱粘着我吗？”姜灵若脸颊蹭着江识舟的胳膊，隔着衣服的布料，能感觉到下面隐藏的肌肉。

江识舟忽地抓住姜灵若的双手，双眸正正对着姜灵若，逼着她正眼看他，江识舟的眼中似乎隐喻着悲伤，又暗藏着怒火。

“师傅，你看清楚了，我是谁？”语气中似乎带着些许恳求，他害怕从姜灵若口中听到其他答案。

然而，心中的大石头终究没有放下，他看见了师傅的殷红润泽的唇轻启，吐露出的却是令他绝望的话语。

“你没事吧，慕元璟，干嘛问我这种问题，我懂了，你是想我了是吧？”姜灵若说话颠三倒四，却透露出一个信息，她把眼前的人当成了慕元璟。

难道说，一直以来，自己都是慕元璟的替身？

怪不得，怪不得....

师傅看向她的眼神总是带着他看不懂的情绪，似乎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从一开始救他，难道也是因为他像那个慕元璟？姜灵若.....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把我当成另一个人？

心里掀起滔天巨浪，巨大的悲伤与愤怒笼罩住了江识舟，明明是春夜，是和暖和的一夜，他却觉得，自己和冬日里的寒冰一样冷，血液上下都凝结了一般。

似乎是察觉到了身边人的不对劲，姜灵若瑟缩一下。

“阿璟...”姜灵若看着面前的人，吻了上前。江识舟身体微微一僵，心上的寒意似乎松动了。

反客为主，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紧紧拥着将灵若，仿佛用上毕身力气一般，加重了这个吻。

姜灵若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推开了江识舟，随后酒劲上来，竟然是睡着了。

江识舟将她抱进去屋内，看着面前心上人的脸，他看了许久，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最后替姜灵若盖好被子，自己则守在他屋外，心绪翻腾，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