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一会儿,秦雪把猫粮什么的都弄好了,便去扶苏卿上楼了,要说喝酒这种事儿,清醒的人往往是最受罪的。
就像此时此刻的秦雪,把苏卿扶回床上,本来想叫他去洗个漱,但苏卿却耍赖着不想动,秦雪只能帮他把鞋脱了,然后去洗手间弄了一条湿毛巾回来给他擦脸。
看着苏卿迷迷糊糊一副睡意正浓的样子,秦雪没打开他屋子里的灯,借着走廊里柔弱的玄关灯蹲在一旁给他擦拭着。
一直凝视着这样一张脸,不禁让秦雪有些失神,她擦着擦着发现苏卿真的睡着了,便心猿意马般的用指背顺着他下颌线抚了上去。
那如瓷器一般的触感,不禁让秦雪慌了心神,不仅有着亲密接触的动情之感,还有几分在这昏暗环境之中不无人知的单方面的触碰,所带来的一丝羞耻感,和夹杂在其中的一丝丝刺激的感受,是她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
这份心猿意马维持的很久,手指从流畅的轮廓,到宽敞的胸膛,再到紧实的腰腹......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竟不知不觉的去解苏卿的腰带了。
这条腰带是彩虹编织图样的,秦雪摸着上面的纹路,回忆起来,这还是她给苏卿选的呢。
她记得当时苏卿说另一条纯黑色的皮带比较稳重,比较适合上班带,苏卿选了那条,这条比较青春有朝气,适合搭一些便服,就一起都买了。
后来苏卿就经常戴这条。
在不知不觉解开大半之后,她突然手指一顿,猛地摇了摇头。
其实任由她酒量再好,可始终是喝下了不少,清醒中始终混杂着一抹混沌,她狠咬了一下唇瓣,让自己彻底清醒下来。
她简直不敢设想,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竟然会是自己对一个男人做出来的!
她不否认自己欣赏苏卿,甚至在内心深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