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走向图录涅夫的人所在的车队时，他并不知道，在莫斯科广场后面，俄罗斯如今的办公楼上，普晶站在窗户前，看着广场上稀疏的人影怔怔出神。

在他身后远处，蜜思轻轻搅动着手里的汤勺，眼睛却在痴迷地看着普晶并不算雄壮的背影。

“当啷！”勺子忽然碰撞在了杯子边缘，发出了一声脆响，这才召回了她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魂魄。

她把勺子从杯子里取出来，放到一边，端起咖啡走到了普晶身后，轻声说道：“亲爱的，咖啡煮好了。”

“嗯。”普晶也似乎回过神来，回头看了眼蜜思，接过咖啡之后问道：“蜜思，你对那个吴云东，了解多少？”

“我并不了解啊！”蜜思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在带他来见你之前，就和他接触过一次。”

“以前也没接触过？”

“没有，以前按照你的吩咐，我帮着柴可斯基的时候，倒是听柴可斯基说过，那个和我们合作的孙总，对这位吴云东佩服的不得了。”

“孙子林那个人，好像能力就很强对吧？”

“对！在这个混乱的国度，能把商品倾销进我们国家，这种人的能力，本身就不容置疑。”

“那个孙子林，有没有和其他寡头接触过？”

“没有。”蜜思回答的很肯定，并且不等普晶询问，就主动解释道：“根据我的调查，他没接触过国内任何财团寡头，他进入俄罗斯之后，就是寻找各种各样的人，来帮他销售产品。柴可斯基，也是他主动登门寻求合作的。”

普晶望着窗外，轻轻喝了口咖啡，随后才淡淡说道：“你的人，跟着去了俄罗斯没有？”

“去了！”蜜思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试探着问道：“你确定要让我们的人跟着吴云东，这种事情，如果以后被他知道了，或许会让他对我们心生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