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春叹了口气:“是啊,我没想到,为了几十件羽绒服,张玉国连脸都不要了。”
“他怎么说?”
“他说那些衣服,既然你捐给了四坪,那该怎么分配,得由四坪政府分配才行。”
“他这么说,你就没词了?”
“我还能怎么说?”
“我晕。”吴云东无奈地拍拍额头,然后不无嘲弄地讽刺道:“老薛,难怪你会被人架空,就你这脑子,是真的不适合官场啊!”
“你看看,我就说我不是这块料吧。”薛长春却像是听见了什么好消息一样,扭头冲着薛明月喊道:“表姐,这次你也听见了吧?吴董都这么说我了,就证明我真的不适合混官场。”
“呵呵,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可他是吴董啊,我能不信?”
“那如果他说你就是个蠢材,你也相信?”
“薛主任,你这是人格污蔑。”吴云东赶紧叫道:“我可没那么说。”
“呵呵,那你说,我表弟适合做生意嘛?”
“肯定没问题啊!”
“没问题?”薛明月小嘴儿一张,惊愕地问道:“吴董,你不会开玩笑吧?”
“什么叫开玩笑?薛主任,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官商勾结,才是生意人的最高追求啊!”
“表姐,你听见了吧,我们要不就按照吴董的话来,你们当官,我做生意?”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们家不允许做生意。”
薛明月一瓢凉水泼过来,薛长春顿时又没了精神,垂头丧气地说道:“看来,我还得继续当官儿啊!”
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吴云东气的都想给他两脚了。
玛德,你知道华夏有多少人,做梦都想当官却没门路吗?你可倒好,拥有这么好的家世,却矫情起来了,你就不怕天上打个雷,把你给劈死吗?
心里无语,他也懒得和对方废话了,直接进了办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