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了拍倔驴的脸,徐伟苦笑一声,“你是怎么混的呀。”
倔驴的眼珠晃了晃,满脸惊恐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你也是替人办事儿,我能把你怎么样?”徐伟眉头紧蹙,“算了,以后好好做人,别几把瞎混了,混社会的有几个好人?”
闻听此言,倔驴低下了头。
徐伟见状,随后又问道,“兄弟,你告诉我,沈英求白晓峰办什么事儿呀?”
“大哥,这个我真不知道。”倔驴无奈地笑了笑,“我就是个小混混,涉及到公司机密的事儿,沈英不可能让我知道。”
公司?
徐伟瞳孔一缩,眼珠转了转,“沈英开的,是什么公司呀?”
“运输公司。”倔驴说道。
瞬间,徐伟明白了。
姚静说过,白晓峰的海峰集团,主要的业务内容是往全省的火电厂送煤。
而沈英的公司主要负责运输,如此说来,两个人应该是合作的关系才对。
既然是合作的关系,那为什么会突然反目呢?
恐怕这件事儿,只有亲自见了沈英之后,才能问个明白。
“沈英住在哪里。”徐伟低声问道。
倔驴将目光看向别处,没有回答。
看得出,他还是有些顾虑的。
“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卖你的。”徐伟平静地说道,“另外我跟沈英之间,是有误会的。”
倔驴眨巴了几下眼睛,“沈家庄别墅区,十三排第一户,不过,通常他白天不在家的。”
他拍了拍倔驴的肩膀,“谢谢了兄弟,良禽择木而栖,好好保重吧。”
说完,他转身向自己的汽车走去,边走边招呼留下熊三的那两个小弟,“你们把他俩身上的绳子解开,咱们撤了。”
倔驴看着徐伟的背影,心中暗忖,什么琴什么木而西,那话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