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抬头盯着王昭月,听着王昭月说的话,内心很是触动,从没人会这么站出来帮他,还如此懂他,刚刚夫子不理解自己的想法,只觉得自己用兵太过无情,他当时只觉得内心气愤,现在听到昭月弟弟的维护,心中竟有了一丝委屈之情。
王昭月话越说越顺,腰背也挺的直直的:“ 战争一日不结束,百姓就一日不得安生,文才兄也是不忍百姓受苦,想护百姓安康。这种战术强调速度和意外性,并不是每场战事都能用上的,因此文才兄也不会次次都会用上此法。”
“再说了,刚刚夫子也说了,这只是下棋,做人做事,想必文才兄也知该如何,我们不能凭一件事就去判断一个人,这难道不就是一叶障目吗?”
谢道韫夫子听到王昭月说的话,笑着摇了摇头:“好一个为了百姓,好一个一叶障目。王昭月,刚刚跟你下棋,还真没看出你能有这样的见解,倒真是口巧伶俐,头脑灵活。”
王昭月再次伏了伏身子:“学生惶恐,这只是学生的无知畏的见解罢了。”
谢道韫夫子看着桌上的棋盘沉思了一会儿,拿起旁边的茶盏,倒了一杯茶递给了马文才:“刚刚本席话严重了,倒是误解马公子了。”
马文才看着面前的茶盏,并未接过,王昭月偷偷的伸出手指,点了点马文才的后背。
马文才侧身看了眼身后的王昭月,这才回身接过夫子递过来的茶盏,嘴角勾起,眼神充满了讥讽,却在抬头之时荡然无存:“多谢夫子的茶,学生谨遵夫子的教诲。”
二人这正说着话呢,就见梁山伯拉着祝英台,着急忙慌的赶了进来。
梁祝二人的动静挺大的,学堂内的学子想不知道都难,纷纷转头看向身后的梁祝二人。
梁山伯赶紧松开祝英台的手,理了理衣衫,恭敬的对着两位夫子行礼:“谢先生,陈夫子。”
“梁山伯!祝英台!你们二位还知道回来?!再不回来,谢先生今日的课就要结束了都。”陈夫子吊着眉眼,一脸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