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我只是笑你蠢,眼睛长在天上,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还弄死我?到时候可别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她说这话时没有丝毫紧张。
因她的神色太过自信,语气也太过笃定,倒是把围观的众人给唬住了。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个情况。
就连秦守都被她微微唬了一下,但他很快大笑了起来,眼睛落在宋清泞身上,再次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臭娘们,说大话谁不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该得罪的人?你不会说的是你自己吧?”
他身旁的一群狗腿也很捧场的发出一阵猖狂大笑。
宋清泞也不急,等他们笑够了,这才可惜的摇了摇头:“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大慈悲不渡自绝人。秦公子,你要带她走我也不拦着你,请自便。只是,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她笑得一脸幸灾乐祸,朝他挥了挥手,拉住已经懵掉的杨春棉转身。
“棉嫂子,我记得王叔保管着老爷的一枚私印是吧?走,我们现在就回去,以老爷的名义给祈王修书一封。就说啊,他老人家的义女宝珠,被秦刺史家的公子给绑走了。”
说着,她拉着杨春棉悠闲自得的往前走,一步……两步……三步。
“站住!”秦守将人喝住。张善山?
他脑子里飞快闪过自己前几日在张淑容腰间看到过的那块玉佩。
他回去同父亲说了此事,父亲让他不要再轻举妄动,越王现在都没有底气得罪祈王,他们更得罪不得。
如果张淑容真的是祈王的女人,那张善山就是祈王的岳丈,且张善山的财富远远不只是云州首富这么简单。
现在他因女儿的关系投靠了祈王,那私底下与祈王有书信来往倒也有几分可信。
且不说祈王对张淑容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但只要有张善山在,能为他提供源源不断的财富,祈王就不可能让谁动张家的人。
宋清泞可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听到秦守开口,她提起的心微微放下,应该是赌赢了。
越王现在没有能力和祈王抗衡,那越王一派的人要想动祈王一派的人就得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