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程深深愣住了;
“妻主,你刚才在说什么?什么叫男人不能说不行?难道不是女人说不行吗?”
季行乐顿住了;
“啊?哈!我刚才说错了,我是说,你今天穿得真好,我好喜欢...”
过了一会,在程深深疑惑的眼神里,季行乐又道;
“不过换个说法,男人确实不能说不行。”
“啊?为什么?”
程深深明明就累个半死,听到季行乐这番话后,眨巴着眼睛,(?????????)娇羞不已,又连忙努力让自己精神起来。
见状,季行乐嘴角上扬,继续忽悠;
“你想啊!男人要是在床上跟妻主说不行,那不是很扫兴吗?妻主不高兴了怎么办?那是不是就麻烦了?”
闻言,程深深恍然大悟;
“对吼!妻主,你说得有道理...”
见程深深终于上钩,季行乐又道;
“现在你还行不行了?”
程深深愣了一下,又疑惑的抬头看向季行乐;
“妻主,你刚刚是在骗我的吗?”
季行乐挑眉,一副难过的模样问道;
“怎么这样问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程深深没有回话,而是又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趴在他身上的季行乐,他觉得妻主就是在骗他,
不然不会在他说累的时候,还趴着不走,甚至手还不老实的来回奔波,
没一会,程深深感觉自己的身体又不受控制了,他渴望,想要得更多,嘴里还不自觉的发出邀请的声音,
不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又被季行乐翻来覆去,像煎鱼一样,来回翻。
最后程深深累到再怎么使劲都睁不开眼睛了,季行乐才依依不舍的放过他。
将人清洗干净后,季行乐转身出了门,准备去看孩子时,脚步一顿,看向不远处的亭子里,
这么晚了还有人?季行乐走到亭子,才发现亭子里面的人竟然是东方一鸣,
此刻的他,披着披风打起了瞌睡,头一点,一点的往下掉,亭子里也没有其他人,
这家伙,胆子真大啊!
三更半夜,独自一人在亭子里打瞌睡,也不怕有坏人。
季行乐看了一小会,见东方一鸣就要跌倒了,连忙上前抱住了他,温柔道;
“一鸣,你怎么在这里睡觉?”
东方一鸣闭着眼睛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依恋的在季行乐怀里钻了钻,
听到季行乐的声音后,连忙揉了揉眼睛,开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