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个位置,就是专门为领导的身体健康操心费力的。
而今沈君副省长生病,他之前的确是带人来看过,可是效果不佳。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这次前来,才带了齐老过来。
但结果。
却有一个年轻人在给沈君看诊。
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
不论郑谦是治好了还是没治好沈君,他作为卫生厅的副厅长,都不好交代!
万一郑谦治好了沈君。
那别人会说,你施杰申这个副厅长是怎么当的啊?你的职责就是负责省领导的医疗保健工作,你医疗保健小组的专家没治好沈省长,反倒是让一个年轻人给治好了,而这个年轻人,还不是你医疗保健专家小组的成员,你这是严重失职。
万一郑谦这边没有治好沈君。
那就更有话说了。
你施杰申作为卫生厅的副厅长,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一个毫无本事的小子,把沈省长给治坏了,你负责的医疗保健专家小组都是干什么的?这更是严重失职。
但沈君都开口了,施杰申也不好再辩解,只好将目光落在了郑谦身上。
“我想请问一下,你师从何人啊?”
自古至今,行医和习武一样,讲究师承门派。
若是名师之后,即便是看似年轻,外人看在其师傅的名头上,也会多出几分尊重。
就好比齐顾山身后的那两位年轻人,一个叫陈江,一个叫周扬,他们在东山省内,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以不到四十的年纪,已经做到了副院长的位置了。
施杰申这也是想要探一探郑谦的底。
不过,他话语里虽然带着‘请’,但是言语之中的不屑,还是有些不加掩饰的。
郑谦看出来了,但还是客气的道,“小子医术,乃是家传!”
“家传?令尊名讳是……”施杰申进一步追问。
“我爷爷教的!”郑谦补了一句。
“那你爷爷的名讳……”施杰申继续开口。
“行了,施厅长,你这是查户口来了?”一旁的沈君,有些不耐烦的打断道。
“沈省长,我这也是想要查清对方的底细,不然……”施杰申连忙解释。
沈君摆手,“郑谦的事儿,就这样吧,对了,你带齐老过来给我看诊的吧?那就来吧!”
沈君喊郑谦过来,其实就是想要替女儿沈知夏提前把关一下,找个借口见一面罢了。
真要是看诊治病,他的心底,还是更愿意相信齐顾山。
即便是他听过郑谦的医术多厉害,但也只是听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