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吗?”
沙发上,那姑娘双手抱胸,看着面前跟贝勒爷一样的顾川,紧张兮兮道。
顾川呲着一口大白牙,拍着胸脯保证道。
“当然,我看事业线一绝!”
“无论多大,我一眼就能摸出来。”
姑娘:???
听到这话,那姑娘终于反应了过来,脸颊唰的一下红了起来,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朝着顾川跟之前的老头啐了一口,“流氓!”
接着,便慌忙的跑开了。
随后,顾川便是转头,看向沙发上的老爷子,“没想到,您还有这癖好啊。”
陈江河听到这话,眼珠一瞪,立马为自己辩解道。
“不要胡说,老头子我可是正经人。”
说完,老爷子又佯装着咳嗽了两声,“咳咳,这是头一次。”
随后,他又忍不住瞪了顾川一眼,“刚要得手,就让你个臭小子给我搅和了。”
顾川听到这话,露出狐疑神色,上下将他打量着。
“看您刚刚那忽悠的话术,可一点都不像新手啊。”
反倒像是个老流氓一样。
“诽谤,绝对的诽谤。”老爷子道。
顾川也没计较老爷子的品性,他是臭流氓亦或者坐怀不举的太监都跟自己没关系。
毕竟,有钱人玩的向来很花,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玩不到。
调戏一个胸大无脑的姑娘,算得了什么?
这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一想到这世界的本质,是人草出来的...
任何离谱的事,顾川都觉得很正常了。
就好像某些专家一样,一边扫黄,却又一边催生。
对此,很多人表示,‘抱歉,生不了,因为这件事,本身就涉黄。’
“您也不想今天的事被您的客人知道吧?”
顾川冲老爷子挑了挑眉梢,讲起了樱花国的经典名言。
老爷子听到这话,瞪了他一眼,“你威胁我?”
顾川摆了摆手,笑着说道,“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威胁呢?”
“这样吧,我吃点亏,您把那家烧瓷器的店转让给我怎么样?”
老爷子嘴角一抽,直愣愣的盯着面前的顾川,“你小子是连装都懒得装啊。”
就跟刚刚看事业线一样,他好歹铺垫了那么久,才‘图穷匕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