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身旁的陈江河。
见顾川固执己见,陈江河只能掏出杀手锏,“可以加钱。”
但这次,顾川却没有像往常那样露出谄媚的嘴脸,反而摊了摊手。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小人爱财没有礼貌。”
“鉴宝大会赚的钱已经够我的生活费了,多了花不完。”
“更何况,我老婆有钱,她能养我。”
听着顾川那恬不知耻的话语,陈江河脸色忍不住一黑,“一个大男人吃软饭算什么本事?”
顾川闻言,却是坦然的耸了耸肩,“能吃上软饭,何尝不是一种本事呢?”
懒得再掰扯这些大道理,顾川拉着沈亚楠便朝休息大厅外走去。
与其周旋进那些是非的旋涡中去,还不如跟身边的姑娘去喝喝小酒,听听小曲来的自在。
“今晚上还有一场宴会呢,你不去参加?”陈江河见顾川头也不回的就跑了,忍不住开口道。
顾川摆摆手,“再好的珍馐,也不如我家学姐来的秀色可餐。”
“拜拜了您内。”
望着顾川离去的背影,一旁默不作声的赵南同忽然开口。
“他的身上,好像有种精于世故的‘睿智’。”
虽然这位‘顾老师’看上去吊儿郎当,说话不着边际,可他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聪明’。
他虽有少年人的气盛,却失了几分莽撞。
陈江河闻言,撇撇嘴就要反驳,可沉吟良久,也没说出什么囫囵话来。
因为他觉得,赵南同说得对。
“那老匹夫何德何能,寻到这样的徒弟。”
聪明,圆滑,更懂世故,可...
不像什么好人呐。
......
小酒吧里
顾川跟沈亚楠静静地坐在小凳上,听着台上人影唱歌。
“你有心事?”沈亚楠伸手,轻轻熨平顾川褶皱的眉心,轻声问道。
顾川耸了耸肩,“就是觉得有点累。”
不是身体的疲惫,而是内心的一种劳累。
这世界虽然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但却错综复杂。
“因为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沈亚楠似乎能够猜到什么,捕捉到顾川的情绪。
顾川点了点头,随即,又无奈的笑了笑,“些许矫情罢了。”
说到底,还是那句老话,‘医者不自医’。
许多道理他都明白,可当真正发生时,心里多少还是会泛起涟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