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吐槽,但停云还是笑眯眯地开口:
“公输师傅莫要心急,罗浮的赈灾金有一半都是商会出的,估计这次能有不少呢……”
公输师傅刚刚怨天尤人的模样仿佛不存在了一般,立马瞪大了眼睛:
“真的假的?”
见到停云点头,他立马就笑了起来:
“唉好说好说,既然有重建的资金,那老夫也不是不能接受,这样吧,你们几位跟我来,这工造司,没了就没了。”
他挥了挥手:
“来,这边厢有请!”
他唱了句戏腔,带着几人穿过了早已激活好的换镜画屏。
这玩意和玉界门一个原理:实现坐标和坐标之间的传送,虽说是半成品,但幽囚狱都已经用了许久了——只能说长生种是这样的,不用考虑方便节能,哪里有需要就用。
反正只供给幽囚狱,罗浮的幽囚狱也不多,完全够用了。
“哇……好神奇。”
三月七习惯了换镜画屏的传送后,也没有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了,这就跟列车的跃迁一般,需要适应。
“走过去就成了另一方世界……若是距离再长点。”
瓦尔特若有所思。
“唉,要是可以的话,老夫也想将这玩意改造成长距离传输的手段,只可惜目前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要突破瓶颈,没个几十年怕是不行。”
几十年,是谁的一辈子?
在场的几名短生种也没话可接,和长生种讨论寿命本就是无法理解的事情。
“看,那就是建木根须了。”
公输师傅指着工造司中央的大平台上,造化洪炉早就在地上,摔成了瘪瘪的模样,而那根须也已经失去了光泽。
“白罄的实力,当真是恐怖。”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叹了口气。
这巨大的根须,和满地板枯萎的花苞,在公输师傅的描述里,仅是“一刀”便可以解决的。
这斩尽天下的一刀,他对力量不感兴趣,自然是懒得见识,可看到如今的场景,还是会被震撼到。
“杨叔在宇宙和姬子姐游历了这么久,也没见过白大人这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