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车锁在了门口的一根管道上,也就和康有为一起掀开布帘钻了进去。
顿时,一股浓烈的烟臭味扑面而来。
狭窄的小屋中放满了左右两排花花绿绿的电子游戏机,衣着各异的年轻人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沉浸地玩着。
他们鼓着眼,晃着摇杆,捶一般敲着那些按钮,“噼里啪啦”。
门口处的前台老板,是个抽着烟神情淡漠的中年男人,在他身后的墙壁上,挂着一把带锯齿的大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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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有为找老板换了通用的硬币。
我则也先换了一百块的,想先试试水再说。
然后康有为就带着我钻进了这小屋最里面的一道铁门。
铁门后是一个更加狭窄的里屋,里面靠墙放满了各种款式的赌博机,也都像康有为说的,全是清一色的崭新。
因为大厂基本都是同一天发工资,穿着各种厂服的男女已经将这些赌博机坐满。
康有为瞟了眼在铁门旁守着的一个神色凶狠的男人,也拉着我就去到了那开单双的赌博机旁边,看起了这单双赌博机旁边的人玩老虎机。
直到这老虎机上的人似乎输光,骂骂咧咧地离去。
康有为带着我坐了上去,但并没有急着下注。
他一边观察着旁边的单双赌博机,一边在这老虎机上一分一分地慢慢买。
他也聪明,只要旁边的单双赌博机连开了两次单或两次双,他就会捏起一只手指来计数。
可要寻得长龙,并非一时半会儿的事儿。
这单双赌博机,最多在连续三四次单或三四次双后,便开出了相反单双的数,始终没有形成长龙。
直到我们就这样等了有三四个小时,期间这单双赌博机上的赌徒来来去去,终于,在我们的计算中,这单双赌博机连续开出了九次单!
也就在它开出第九次单时,在中途来到这单双赌博机上的赌徒似乎也输光了所有钱,在机器上捶了两下就起身离开了。
我和康有为赶紧坐了过去。
“辉仔,全压?”康有为显得很兴奋。
“搞搞搞!全压!”我也有些激动地掏出了我所有的硬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