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也就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
至于其他公司为什么不敢来找他们。
因为其他公司手头活儿多,犯不着来啃这块硬骨头。
思索着,那边的罗老虎在点完钱后,其手下的男人们也都装好了车。
那司机不停的感谢着罗老虎,也在给所有男人散了烟后,关好车后箱就上了车。
直到那司机驾驶着小货车离开,罗老虎直接就从那塑料袋里抽出了一叠叠钞票,扔给了手下的男人们。
“谢虎哥!”
那些男人们一边道着谢,一边分起了钱。
而罗老虎身旁那女人则也抱着罗老虎眉飞色舞的撒起了娇。
罗老虎笑了笑,也抽出了一叠钞票塞给了那女人。
女人拿了钱,眼含春波、娇娇地瞧了罗老虎一眼,罗老虎笑意更盛,也带着那女人便进了黑作坊的大门。
其他男人在分好钱揣进各自包里后,也关好了那黑作坊大门,再次往我们这边的小卖部走了过来。
我看着,直接打了火,一脚油门去向了这长街街尾。
和那些男人擦肩而过时,他们也再次看向了我们,但明显也没有太在意,毕竟这长街街尾还通向其他地方,他们当然不知道我们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我在驾车拐过街尾时绕去了这长街的背后。
这长街背后是条臭水沟,臭水沟另一边是一个荒坡。
我打量了一眼这黑作坊的后墙,所幸,与之前那马飞的老屋一样,都竖着碗口粗的下水管道。
“能爬上去?”我看向杰少问。
“小问题。”杰少点头。
“那可就干了?”我再问。
“干!干她妈的!”
随着杰少坚定的回答,我们也下车就在后备箱拿了家伙。
报纸包起来的家伙,还有便于携带的电棍。
我们把电棍放进兜里,家伙插进后腰,也就沿着这臭水沟一路去了黑作坊后墙。
这黑作坊后墙的一楼窗户关了个严实,我们自然沿着下水管道就爬向了二楼。
也就在我爬到二楼时,我便听见我右侧的一扇半掩的窗户里、传出了一阵水声,还有那女人和罗老虎的交谈声。
“哎呀~虎哥你着什么急啊~”
“操!这瓜真他妈水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