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寻又看看砚安隆起的肚子和虎视眈眈的甘白,后退了两步。
“是我唐突了,不知道小郎君在此,我这就离开。”
砚安还没来得及回话,就瞧见熙寻皇子冲他行了个平礼,转身匆匆离开了。
他有些疑惑,只当熙寻皇子是被那长得飞快的狼崽吓到,但第二日熙寻皇子竟然主动找上门,说是想瞧瞧昨日那两匹狼。
“皇子想见院子里养的狼?”砚安吃惊地重复了一遍,他昨日可是看见熙寻被狼吓得跌倒在地上,怎么今日又想主动看看狼?
熙寻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看了看对面的砚安心中莫名有些安定。
根据他的猜测,南华女帝是有意把他许给峥西王的女儿,作为嫡女的姐姐尚未成婚,女帝总不能先把他许给峥西王府的二小姐。
而峥西王世女身边又有一个这样受宠的小郎君,他自己又是个这样的情况,与这位小郎君打好关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未来若是自己想要脱身,没准儿也能有所助力。
“对,小郎君可是不方便?其实我在文宣的时候曾经饲养过一些野兽,不过都野性难驯,不见狼也好,能否将昨日那位脸上有伤疤的仆侍请出来,我想于他探讨一下心得。”
熙寻忙改了口。
“小郎君只要将那仆侍借给我几个时辰就好,我不会再这过多打扰小郎君的。”
听闻此言,砚安与甘白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脸上疑惑的表情。
现在府内戒备森严,每个院子都有妻主的暗卫盯着,将乌厌借过去几个时辰,也不会有问题。
只是这文宣的皇子,借乌厌做什么?
砚安更加疑惑,看着熙寻皇子带着乌厌高高兴兴地离开,只对着甘白吩咐。
“甘白,你叫妻主的暗卫偷偷跟着,听听熙寻皇子借乌厌去做什么,要是乌厌有危险,就主动出手把乌厌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