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随你。”李跃行应了一声,然后便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日六点二十,楼下便准时响起了喇叭声,李跃行动作利落地将碗里的一点面条扒进嘴里,然后抹了把嘴,提起保温杯和公文包,便快步下楼而去。
坐上车,车子便往前边驶去,过了两分钟,在一栋临街的小楼前掉了个头,又按了两声喇叭。
不一会,赵峰也便夹着公文包下来了,坐上车,正好六点半。
“不知道县里开什么会,这么急。”李跃行抱怨地道。
“是啊。”赵峰拿起保温杯喝了口水,漱了漱口,咽了下去,道:“不会是又出了了什么大事吧。”
“不晓得,不过这么急的会,估计事情小不了。”李跃行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这全县乡镇党政一把手都要去,定然不是什么小事。
差不多的时间,一辆辆的小车,从各个乡镇朝着县里而去。
赵峰和李跃行到县里的时候,刚好八点半,两人提着包往礼堂去,一路上,便碰见了同样急匆匆,打着哈欠的乡镇一把手们。
“老程,昨晚几点睡的?”瞧着那边社岗乡的书记程明亮打着哈欠的模样,李跃行笑着问道。
程明亮苦笑着,道:“昨天正在打麻将,硬是十点半就收了工。”
“哈哈,难怪.....我是老老实实接了电话就睡了。”李跃行道。
“唉...早晓得就不架场了。”程明亮摇头感叹,道:“输了一晚上,当时刚转的手气,还以为可以扳本,谁晓得电话就来了。”
“哈哈哈......”听得这话,旁边的赵峰和李昭明也跟笑着起来。
那边李昭明便是道:“你们晓得今天开什么会么?这么急。”
赵峰摇头,道:“不晓得。”
旁边的李跃行也摇头道:“搞不清楚,不过等下就晓得了。”
“是的,进去吧。进去就晓得了。”程明亮也点头道。
几人便都大步地走进大礼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