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贺惟什么也不干,不喝酒,不掺和他们的局,只在旁边安静地坐着。
唯独过于滚烫的视线像引人沉醉的陈年美酒,香醇的气息强势地裹住青黛。
有胆子大一点的女生过来敬贺惟的酒,“帅哥?喝一杯吗?”
贺惟隐在暗处,神情不明,“不好意思,我不接别人递的酒。”
“啊?哦哦。”女生失望地走开。
“挺有派头。”青黛不屑嘀咕。
贺惟笑了一声,“我也不是一直这么有派头的。你要听听我的故事吗?”
“有什么好听的。我跟你不熟。”青黛侧过脸。
“一开始,我没有拒绝的资本,对所有人递的酒都来者不拒。喝到吐是最基本,没喝到进医院是万幸。”贺惟悠悠笑,“不过我一直挺开心。真的。”
“因为你有病。”青黛哼道。
“我确实有病。”贺惟盯着青黛,慢慢向后靠,“他们每敬我一次,我就会想,贺惟也变成值得大老板敬酒的对象了吗?”
“所以我开心。我终于可以离她更近一点了。”
“你该。”青黛睨他,“你还敢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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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次。”
“什么?”
贺惟语调放松,像在开玩笑,只是眼神实在太过认真,“最后一次,留给她亲手递过来的交杯酒。”
青黛别开眼,脖子到耳朵连成一片烧起来,“你不仅眼睛有病,你脑子也坏了。”
“知道我有病,你认识我?”
“不认识。”青黛迅速反驳。
“好吧。”贺惟起身,“太晚了,我该带她回家了。”
青黛闻言立马左右看,没发现有跟她身型相似的女生。
突然,熟悉气息陡然贴近,贺惟把目瞪口呆的青黛从沙发上抱起。
贺惟说,“刚刚好像忘了介绍。我是贺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