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们又另一套自我实现的路径,但殊途同归。
他这还寻思着,没发展多长时间的工业和工人未必有太强的反抗意愿和能力呢,结果出尘传来消息:工人们已经自发组建了护厂队。
好奇的他到了工厂转了转,发现所谓的工厂不过是一大片砖瓦房,其间错落着生产车间、库房和四通八达的道路网。
就在他转悠的时候,两个穿着统一绿色制服的人发现了他,先是出声喝道:“站住!”
随后向他走了过来。
他待在原地没动,待两人走近,见他穿着奇怪,先是对视一眼,随后左边的人出声问道:“什么人?来干什么的?”
苟德柱很淡定的掏出把椅子坐下,他这个举动让对面的两个人心中一惊。
坐下后,他又慢条斯理的点上烟,这才慢吞吞的开口:“我叫苟德柱,知道吗?不知道可以换知道的人来。”
俩人一听,都麻了,心里同时嘀咕:这位爷来干嘛?
心里嘀咕,在身体上的表现就是腰也弯了,腿也曲了,连说话都带上了三分奉承,二人异口同声:“知道,知道!大同集团的大东家嘛!您需要我帮您叫谁?”
苟德柱不耐烦的挥挥手,嘴上念叨:“不用叫谁,我就想问问,护厂队是怎么回事?”
听他这么说,先问话的人大着胆子问:“爷,您…”
“不用叫我爷,叫我苟德柱,或者东家都成,有话直说,我讨厌客套。”苟德柱打断了他的奉承。
那人心里一激灵,随后老老实实的说:“我俩就是护厂队的,不要工钱!”
“我他妈差你那俩工钱是怎么着?我就问问为什么,知道吗?为什么!”
右边畏畏缩缩的人这会儿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大着胆子开口:“好叫东家知道,柳大掌柜说这厂子有什么股权,对,就叫股权。其中三成归我们这些普通工人所有,每年有分红。今年的分红已经给了,可不老少。”
苟德柱没纠结他的絮叨,抽着烟认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