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静捧着脸蛋,痴痴地望着张晓凡。
“你怎么知道?”
“咱们家晓凡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吗,嘻嘻。”
张晓凡嘿嘿笑着,捏着她胖呼呼的脸蛋。
“这回,那混蛋再也不能伤害咱们了。”
……
深夜的病房,阴森森的,微风吹进来,床帘摇摆,极其吓人。
聂文静情不自禁往张晓凡身边靠拢。
自从那一次被歹徒欺负之后,聂文静对黑暗充满着恐惧,在家里睡觉的时候都要亮着灯。
让她一个人住在酒店,非得彻夜失眠不可。
张晓凡轻轻揽着她的肩膀,让她偎依在自己怀中。
“不怕,谁敢再欺负你,我就让他永远消失。”
聂文静没有说话,只是嘻嘻笑着。
不知何时,聂文静居然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几位记者涌进病房,对张晓凡进行采访。
“张先生,听说你赤手空拳,勇夺劫匪柴刀,是什么原因让你挺身而出呢?”
张晓凡感觉这是一个露脸的机会,在本市树立威信,以后开展相关业务,更加得心应手。
张晓凡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面带笑容,从容不迫的答道:
“面对黑恶势力,哪怕危险重重,也要挺身而出,这是咱们新时代青年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你的母亲被歹徒刺伤了,你制服歹徒之时,是否掺杂着个人恩怨呢?”
张晓凡暗自一笑,不禁感叹:
这些记者的问题真是刁钻,一不小心就会掉进坑里。
“我跟歹徒没有个人恩怨,有的只是正义与邪恶的恩怨。只希望尽快抓住歹徒,不能让他伤及无辜。”
“张先生,听说你准备在村里开办工厂,有这回事吗?”
张晓凡微笑着点点头。
“我希望尽自己所能,为村民做些贡献。村民口袋富足了,犯罪率就会下降。”
“村民大部分都是留守的,不是妇女,就是老人,效率跟年轻人没法比,你会强迫她们过度劳动吗?”
张晓凡摆摆手,回答道:
“我们早就实行计件制度,多劳多得,我们也不会强迫工人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