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众媒体公布岗村一伙的恶贯满盈证据,从头到尾,鸠山府里的亲人都是受害者,就算惩治罪犯,也是岗村他们。
自卫队的一位副队长跟田野先生有些交情,也从中得到张晓凡一些信息,于是卖个顺水人情,在上司面前说了一些好话,并没有追究鸠山府里的责任。
幸子的母亲也被家丁从一座秘密柴房救出。
母女相见,感慨万千,相拥而泣。
过了好一会,幸子母亲向张晓凡走来,曲膝跪下。
如此大礼,把张晓凡吓了一跳,急忙搀扶。
“张先生,无论如何也要把鸠山救回来,拜托了。”
张晓凡从幸子翻译得知她的请求,顿时有些为难,只能尽力安慰:
“夫人,鸠山先生不会有事的,我尽量想办法。”
家丁把府邸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收拾一遍,已经是次日天明。
大难之后,大伙彻夜未眠。
商量一夜,始终找不到皆大欢喜的解决办法。
岛国当局只是以危害G家分裂罪,让鸠山先生配合调查。虽然不至于丧命,但也无法立即释放回来。
这一幕,张晓凡不得不联想到若干年之后的华维事件,手段如出一辙。其中必定有搅屎棍米国那边的阴影。
不过也怪鸠山先生过于急于求成,自己羽翼尚未丰满,就想展翅翱翔,不得被人弯弓射大雕才怪。
看着幸子母亲望眼欲穿的眼神,张晓凡不禁一阵酸楚。
她的遭遇,跟小辣椒母亲当初并无二致。
人世间最遥远的距离,无非就是生离和死别,前者的伤害力似乎更加刻骨铭心。
张晓凡虽然腰缠亿贯,却也无法一手遮天,更何况还是在异国他乡。
补了一天觉,醒来已经是日薄西山。吃了些东西,幸子拉着张晓凡来到一处岩石旁边,几米下面,就是波涛拍岸的声响。
张晓凡故作生气的责备她:
“吃饱了撑的吧?天寒地冻,大晚上来这里干什么?”
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幸子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急忙抱着自己的双肘,哈了一口气。
张晓凡偷偷一笑,还是把外套脱下来,给幸子披上。
这丫头俏脸通红,只不过被黑暗遮挡,无法察觉。
“喂,若是让小娇知道咱们在这里偷情,她会不会生气呢?”